“可疑的有两个,一是归善王,现在他困在鄚州,没法回京。他会感觉是太子所为,想要抨击太子。另一个就是漫衍赤兔马谎言的人,一计不可,再施一计。”傅知行屈指,悄悄叩击桌面,“我大舅的事,我思疑亦是他在暗中拆台,只要抓住那小我,就能将他找出来。”
“形虽不似,但神似。”傅知行浅笑道。
君儿昂首看了眼,“丑。”
“的确。”太子嘲笑,这是有人想要减少他的权势。
晏萩笑,“你爹这些天很忙,等忙完了,丫丫就能见到爹爹了。”
几人筹议好了后,就分开东宫,各自去安排人手。
“如何会这么不谨慎?”晏萩咬着红枣糕道。朱芳香生下长女后,身材还没保养好,又怀上了二胎,二胎天赋不敷,出世三个月早夭,这一胎是养了几年才再次怀上的。
这时,越儿终究睡醒了,被奶娘抱了过来,他一来,就蹭进晏萩怀里撒娇,“娘,亲亲。”
“蜜斯,奶娘给你拿托盘。”奶娘赶快道。
“可天大地大,要抓人不轻易。”唐江提壶为他倒了杯茶。
晏萩笑,她不与女儿奴叫真。
晏萩看着那几个底子没形状的雪团,哭笑不得,“这个等你爹返来,也让他也看看。”
“冻病了,要喝苦药药的。”晏萩恐吓她。
“不要,冷,脏。”君儿回绝。
“放心,太子已经让人在城门口开仓布施了。并且其他府,也会跟上的。”傅知行淡笑道。
晏萩笑,捏捏她的胖腮,“让你奶娘带你出去玩会。”
唐家母子如释重负。
“爹爹、娘、丫丫,好。”丫丫咧开小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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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见状,也不好多言,回宫复命。
“堆雪人。”晏萩改正她。
“得让府中针线房赶制一批棉衣,这天寒地冻的,那些贫民难过,就算不饿死,也轻易冻死。”晏萩忧心肠道,这几年也不晓得甚么启事,天灾频发。
复工了复工了,一堆事。
晏萩蹲下,让她在脸上涂上口水,扭头问小儿子,“君儿,要不要跟姐姐一起出去玩雪?”
有身七个月的妊妇,会不顾身材去看梅花?内侍不信,直接对朱芳香道:“姑奶奶受了甚么委曲,固然说,万事有娘娘为姑奶奶作主。”
“设局的人会是谁?”闵自白摸着下巴道。
次日,如傅知行所言,东宫开仓布施,发粮发棉衣,各王府、国公府、侯府等也连续跟上,城门口一群百姓列队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