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萩放心了。
“不下去,说,你还和反面我断交了?”合宜郡主问道。
“听清楚了。”几个孙女都诚恳地应了下来,就算曾有过一些绮思遐想,也被晏老夫人的话,吓得撤销了。嫁人当然首要,可也得有命才气嫁啊!
“皇祖母让我进宫读书,让我挑侍读呢,我想挑你。”合宜郡主从荷包里取出一块肉干,咬了一口,残剩的塞进肉团嘴里。
晏萩嘴角抽搐,不愧是吃货取的名字,“你明天如何过来了?”
“六妹,你在想甚么?”晏芹见晏芗一向如有所思地模样。
“你们需以此为戒,如果胆敢做出有辱门楣的事,别怪老婆子无情,我是甘愿让你们死掉,也毫不会让你们丢人现眼的。”晏老夫人严厉地警告孙女们。楚王妃的事近几年才淡下来,晏老夫人不想再刮风波。晏家女的名声,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废弛,“用这类不但彩手腕结的婚事,是过不上好日子的,到时候吃了苦头,旁人只会说该死。你们听清楚没有?”楚王有那么多庶女,由此可见就知楚王妃的日子过得如何,若不是她生了楚王独一的儿子,只怕她得去死一死了。
“合宜,我们还是朋友吗?”晏萩愤怒地问道。
“谢公主。”晏芗敛衽行了一礼,然后吟她早就筹办好的诗,“东风先发苑中梅,樱杏桃梨次第开。荠花榆荚深村里,亦道东风为我来。”
七夕又称七巧节、女儿节、乞巧节、巧夕、双七等,女子们会在这天拜月乞巧,祈福许愿,许了人家的女子,还要雕花瓜送去婆家,以示心灵手巧。
注:晏芗吟得诗是白居易所写的《东风》。这里表示了晏芗的野心,东风亦为她而来。
又过三日,晏大太太、晏三太太带着晏芹和晏芗前去瑞宁公主府赴宴。瑞宁公主的身份摆在那儿,即使晓得她的企图,接到请柬的人,仍然要去恭维,就连太子妃也给这位至公主的面子,前去赴宴。
“不要严峻,有我陪着你呢。”晏芹笑道。
“现在断交还来得及吗?”晏萩哭丧着脸问道。
这诗写得非常灵动活泼,还带着淡淡的野心,不但端宁公主奖饰了她,太子妃也看了她一眼,晏芗悄悄欢乐,转眸看了眼祥忠侯府的大蜜斯丁香和谯郡伯府的四蜜斯孙冬梅;宿世丁香是太孙的侧妃,孙冬梅是太孙的庶妃,不过她们并不得宠,太孙即位后,丁香仅得了个妃位,而孙冬梅只是贵嫔,并且都没有子嗣,对生有两子一女的晏萩,一点威胁都没有。晏萩能压下她们,她也行,晏芗翘了翘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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