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听到老太太三个字,笑容微敛,“我是来向少夫人伸谢的。”
“包老太太若实在是想要酬谢这拯救之恩,就拿令媛来酬谢吧。”晏萩似笑非笑隧道。
边关暴动的事,京中各府皆知,尤氏还在这里明知故问。本就因为暴动提早回京,而表情愁闷的晏萩毫不客气隧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内里再好,也不及在家好。天气不早了,包老太太请回吧。”
“把我家窈娘从河里捞上来的,的确是那位侍卫,可如果没有二公子喊拯救,他也听不到。有因才有果,若没有二公子喊,那边会有人来救我家窈娘。”尤氏就是要把这拯救之恩记在傅时越的头上。
“去街上了。”尤氏在余青青没法摆婆婆架子,这个家是余青青在管,在继子媳部下讨糊口,她感觉过得不舒坦。
晏萩笑了笑,“包老太过分来有甚么事吗?”称呼一个二十岁的年青少妇为老太太,真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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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等了这么久,脸上却没有涓滴的不耐烦,端着满脸的笑容施礼:“给少夫人存候,少夫人从外埠返来,一起上很辛苦吧?”
黉舍安插任务,家长忙昏头。
尤氏看着门外明晃晃的阳光,如此睁眼说瞎话好吗?
这是鄙人逐客令,脸薄的人根基就会起家告别了,可尤氏屁股坐得稳,就是不走,还笑笑地问道:“少夫人此次去边关,如何不玩久一点,这么快就返来了?”
“好好的我去安国公府做甚么,太阳真大,我头都晒晕了,我先回房去歇着了。”尤氏不等余青青多言,快步分开。
晏萩摇摇扇子,接着道:“大热的天,进收支出的一身汗,还是在家里风凉些。”
晏萩勾唇笑道:“包老太太是说端五节,我家越儿在岸上喊了几嗓子的事吧?我听我婆婆说过了,包老太太实在是太客气,就这么点小事,就来伸谢了这么多次。”
尤氏惊诧,哪有人这么直接索要酬谢的?还令媛!包家可没有那么丰富的家底。就算有,她阿谁继子媳也不成能让她拿出来,更何况她也没想过用令媛来酬谢。她只是拿谢恩做来由好来安国公府,打着一来二去,熟谙后也就有友情的主张。
尤氏难堪的笑了,她当然听得出晏萩说的是反话。
余青青明知故问,“没有去安国公府?”
“这是拯救之恩,不管道多少次谢,都是应当的。”尤氏笑道。
晏萩的不客气,让尤氏满腹的客气话都没能用上,只能讪讪的分开了。回到家中,面对的是余青青诘责:“老太太,您去哪了?”
看尤氏傻眼样,晏萩嗤笑了一声,“包老太太,我谈笑呢,你不必在乎。包老太太也别把那所谓的拯救之恩挂在嘴边上,免得让人曲解觉得就这么点小事,我们却硬要扯上拯救之恩,想威胁恩索报呢。”
晓得是尤氏不是余青青,晏萩也就不焦急了,还是的梳洗,然后细嚼慢咽地吃早膳,她是不会为了见尤氏而饿肚子的。等晏萩呈现在尤氏面前时,已是半个时候今后的事了。
晏萩可不管好不好,“来人,送包老太太出去。”不主动走,那她就直接撵人。
余青青看着她的背影,微眯了眯眼。
“真正救人的是那位侍卫,包老太太该去谢的人是他,我家老二当不起包老太太一谢再谢。”晏萩冷酷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