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晏四爷没有反对。
“如果董统领不肯教你,你该如何做?”晏萩问道。
“侄女只读过一本兵法,而董统领传闻熟读兵法三百篇,智力上,侄女起码现在还是不及董统领的。”晏袅袅更懊丧了。
“晓得了,我会压服潇潇的,恰好杉儿那讲课先生教的也不如何好,让潇潇带杉儿和袅儿她们回京,给杉儿找个大儒,免得误了杉儿的学业。”南平郡主更干脆,把孙子孙女全送回燕都去。
晏四爷苦笑道:“我也是想了好几天赋决定的。”女儿千里迢迢过来看望他们,可还没住多久,他就要赶她归去,他这模样,活脱脱就像是一个恶父啊!
“这才是娘听话的乖女儿。”南平郡主笑道。
现在让晏萩回京,实在也是冒着必然风险的,得防着那些靼族人在路上反对;傅知行和晏萩不成能久留库伦城,他们越早分开越无益,毫不能等靼族人调集齐人手再分开。
晏袅袅低头想了想,“姑姑,侄女该如何做?”
“如果你没法服众,她们凭甚么要听你的?或许她们会因为你是我的侄女,晏同亮和乔怀慬的女儿,她们大要上会服从你的批示,但实际阳奉阴违,你当如何?”晏萩问道。
“姑姑,侄女要学统军之道,想请姑姑同意,由侄女统领那二十个女兵。”晏袅袅当真隧道。
晏同亮答道:“母亲不必担忧,这只是皮外伤,已经上了极好的伤药,养上几天就会好的。”
晏萩警告她道:“徒择师,师亦择徒。你若得不到董统领承认,她是不会倾囊相授的。”
“潇潇,我教你练武吧。”乔怀慬提出建议。
“袅袅晓得该如何做了,袅袅必然会让董统领倾囊相授的。”晏袅袅高兴地跑了出去了,过了一下,她从门口探出头,“感谢姑姑。”
“说。”晏萩放下刚啃了两口的果子道。
大局初定,晏四爷就派人回府通报了,只是没见着人,南平郡主等人仍不放心。
晏萩拉起她的手,“袅袅,我刚才说了,你父亲是从小兵做起的,你现在武力智力都不敷以服众,那你就应当向比你强的人学习,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也说董统领技艺高强,又熟读兵法,你为何不向她就教?学好文技艺,才气做女将军。不然就只是纸上谈兵,口头上的女将军。”
晏萩打呵欠道:“这莫非就是习武之人与不习武之人的辨别吗?”
“要想人服,一靠武力二靠智力。你父亲当年武举出身,而后到边关,从小兵做起,身先士卒,才气让兵士服从他的批示。你母亲亦是如此,而你想要统军,就得用武力智力令兵士臣服于你,如许,你才是真正的统兵之将。”晏萩正颜道。
“服众?”晏袅袅皱眉。
“这可由不得她率性。”晏四爷正颜道。
“可上药了?大夫如何说?”南平郡主体贴肠问道。
“但是我还小,我打不过董统领。”晏袅袅懊丧隧道。
说话间,晏四爷带着儿后代婿返来了,晏同亮身先士卒,昨晚与敌对杀时,胳膊被砍了一刀;晏四爷和傅知行是文官,远远观战,毫发无伤,只是熬了一夜,略显怠倦。
“实在练武不如何辛苦的,练久了就风俗了,一天不练,浑身不舒畅。”乔怀慬试图压服小姑子跟她学武。
如南平郡主所料,晏萩不肯意回京,“父母在险境,女儿既已在此,又怎能单独安然事外?”
“姑姑,袅袅明白了,从明日起,袅袅就跟在董统领身边,好好向她就教。”晏袅袅抬头笑道。
第二天傍晚,一行人到了离库伦城一天路程的小镇,晏袅袅跑来找晏萩,“姑姑,侄女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