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祖父。”晏同安亦获得本身想要的嘉奖。
“但是爹爹很想抱潇潇。”晏四爷笑道。
“‘岁岁’二字把‘夕’撤除,剩下‘山山’,可构成‘出’,“花”的前半部分为‘艹’。”晏同烛解释道。
“叫表姐,我是你表姐。”晏萩伸手捏他的脸,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生日礼品,给你。”
晏五太太惭愧地想要捂脸,把头偏开,她没眼看。晏老夫人却感觉小孙孙风趣,拿过一个大红包,递给晏同丰,“祖母给你挂挂钱,给封最大的,好不好呀?”
晏太傅笑道:“同书,该你背了,可别输给你最小的弟弟。”
“感谢祖母。”晏苗欢畅地几乎跳起来,那天遴选金饰时,她在赤金头面和珍珠头面之间踌躇了好久,最后要了赤金的,今儿得了一匣子珍珠,便能够做珍珠头面了。
晏老夫人捂住晏萩的耳朵,院外鞭炮噼呖啪啦地响起了,硝烟满盈。各色烟花“砰砰砰”的飞上夜空,炸开,五光十色,灿烂夺目。放过鞭炮,婢女们把饺子送了出去,一人一碗。晏萩也被南平郡主喂了两个,吃了饺子,六合桌摆好了。晏太傅领着家人停止接神典礼,点烧松柏枝烧。
“太太,潇潇长大了,身材味一年好过一年的,你不要老是那么严峻。”晏四爷笑劝道。
晏太傅做了一晚的散财白叟,只是见得彩头的都是孙子,笑道:“老婆子,你也出几道谜语,让大师乐呵乐呵。”
“祖父,这是一个‘茁’,茁壮生长的茁。”晏同烛抢答道。
“感谢祖母。”晏同丰乐呵呵地磕了个大响头。
“苗儿答对了,祖母送你一匣珍珠,你拿着串珠花。”晏老夫人笑道。
“感谢祖父。”晏同烛欢畅隧道。
晏四爷笑,“潇潇真好,真乖。”
几兄弟一一站起来背除夕诗,晏芗看了眼晏萩,唇角上翘。宿世,晏萩是独一被晏太傅点名背诗的孙女,此生,她终究耗费于世人当中了。晏萩被她那一眼看得莫明其妙,大过年的,此人不会是想闹甚么幺蛾子吧?
“你喜好吃就好。”世子夫人摸着她垂在肩上的小辫,慈爱地笑道。
几个小的去踩芝麻秸,踩得噼叭做响,晏同丰边踩边喊:“踩岁啰踩岁啰,踩芝麻秸节节高。”
晏苗吐了吐舌头,道:“是公鸡,至公鸡。”
这第二道谜语有点难度,世人垂首思考,半晌,晏同安扬声道:“祖父,这应当是‘紫’,紫色的紫。芷字中草飞,便只剩下止,花落的意义是花字残破了,可取匕字,重峰可取象形‘幺’,遵循上北下南原则,尘北是小,这四字可构成紫字。”
晏太傅对劲地点头,道:“那枝玉杆紫毫笔就给你了。”
接神踩岁后,各自回院子歇息。不过也歇息不了多久,寅正四刻,晏太傅、晏老夫人、南平郡主和晏四爷又得起来,晏太傅和晏四爷穿朝服,晏老夫人和南平郡主按品大妆,全部执事进宫朝贺。
背完了诗,晏太傅出谜语给大师猜,“岁岁除夕花前会,打一字。”
晏萩又闭上了眼睛,持续打盹;被晏五太太搂在怀里的晏荭睡得苦涩,没受一点影响。
正月初二,晏府二门处人马纷繁,晏家四房人一起前去平国公府。除了长房分坐两驾马车,三房、四房和五房都是一房一驾马车。天寒地冻,晏四爷带着三个儿子也一起坐在马车上。南平郡主把暖手炉塞给晏萩,“潇潇,不舒畅要奉告娘哟。”
大街上车来人往,见面都道一句:“拜年了,恭喜恭喜,吉利快意。”
“娘,我很好。”晏萩甜甜地笑道。
“那好吧,就让爹爹抱着啰。”晏萩娇声道。
“打扫草屋涤尘嚣,一炷暗香拜九霄。万物迎春送残腊,一年关局在今宵。生盆火烈轰鸣竹,守岁筵开听颂椒。野客预知稼穑好,三冬瑞雪未全消。”晏同书背了一首七言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