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合着不是你男人,你揍了不心疼。”晏萩挠余青青的痒。
晏萩只想到晏同亮没有错过晏同烛结婚这个丧事,南平郡主想的是老二年纪也不小了,乔怀慬也及笄,干脆办完宗子的事,接着办次子的事。南平郡主拿定主张,就找人去乔家说这事。
晏萩嘴角抽了抽,“找抽呢。”中山王妃是将门以后,脾气彪悍凶暴,虽因眼疾这十几年不如何出门了,但她是那种姐不在江湖,江湖仍有姐的传言的高人。能养出中山王妃的人家,再培养一个出来,仿佛也不是甚么难事。
“我吃的好,养的好,当然长高了。”晏萩上前抱住晏同亮的胳膊,“二哥,你能留在京里多久?”
何止是成不了,朱沈氏和朱芳香连宫都进不去,效恩公夫人果断不肯带她们进宫。任她们在府里撒泼也好,哭闹也好,就是不承诺她们的在理要求。
“气候酷寒,母切身材有些不适,不见客。”效恩公才不会让她去见母亲。
余青青搂着她,哈哈大笑,在榻上打滚,“你放心,如果傅无咎敢对不起你,我让包荣家揍他,狠狠地揍,揍得他脸孔全非,包管没人再惦记他。”
“大哥,你……我反面你说,我要见娘。”朱沈氏能依仗的只要沈老夫人。
“是,我就是亲疏不分了,你如果不对劲,今后就不要登门了。”效恩公不耐烦地赶人。
“也成不了。”余青青坏笑道。
“过了年才回边关。”晏同亮笑道。
朱沈氏被撵出了效恩公府,只得回家,朱芳香见她就这么被赶了返来,嫌弃地撇嘴,“你真是太没用了。”
“这是我的娘家,你凭甚么不让我登门?”朱沈氏尖声道。
“用不着,母亲少见你几次,命都长些。”效恩公表示婢女,将朱沈氏架了出去。
“她不惹事才怪了。”晏萩嗤笑,仗着是皇后的外甥女儿,放肆着呢,这京里就将近装不下她了,“此次是谁这么不利?”
“二少爷在和老爷、郡主说话呢。”忍冬笑道。
效恩公夫人淡笑,“mm想去就去吧。”摆布是她的亲娘,她不心疼,还希冀旁人去心疼不成?说句诛心的话,如果然把老夫人气出个好歹来,到是费事了,能够直接断了朱家这门亲。
效恩公嘲笑,“那是她该死,桌子是人家先预订的,人家不肯让,芳香就把茶水往人身上泼。还好这天冷,茶水不烫,要不然,芳香何止是大牙松了,她是满嘴都没了牙。”
“只要不是我们家里的就成。”晏萩啃着苹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