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跪迎圣驾,施礼结束,晏萩不肯往那堆县主身边坐,仍和余青青坐一起。南平郡主也不去管她,小女孩儿喜好跟老友在一起。
“没有淋湿。”晏萩笑道。
这时,一向端坐的如其其格公主俄然起家,走到殿中,盈盈一拜,“如其其格愿为圣上献舞一支,祝陛下万寿无疆,祝景国繁华昌隆。”
晏四爷委曲极了,他都没说这小子甚么,这当丈母娘的就护上了。
讽刺的意义不要太较着,朱太爷面红耳赤,“她就是个胡涂人,还请公公代我向太子妃请罪。”
太子妃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儿,冷酷隧道:“明天我不会进宫,朱太太要进宫,本身去递牌。”
“不好吃。”余青青不是合宜郡主那不挑嘴的吃货,她和晏萩一样,是挑食的。
太子妃早就从通道回了内殿,朱沈氏扯着嗓子骂了好久,也没人理睬她;朱沈氏想去找太子妃,却被内侍和宫女给拦住了,她恶妻普通地去骂人挠人时,太子返来了。
“擦药了吗?”晏萩问道。
南平郡主斜睨他一眼,“这叫聪明,酒喝多了,又没好处。”
祖孙俩又说了几句话,晏萩就和德王妃的孙女唐云薇去中间嗑瓜子闲谈,过了一会余青青来了。
“没摔伤吧?”晏萩体贴肠问道。
太子妃抬眸看了她一眼,抱着小长乐往内殿去,然后……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朱沈氏左等右等,等不出太子妃,手中的茶杯,水都凉了,宫女也不来添炭,暖炉里的火也垂垂地燃烧了。
“潇潇来了,内里鄙人雨,有没有淋湿呀?”荣王妃伸手去摸晏萩的肩膀。
朱沈氏被堵着嘴,绑着,像头死猪一样,抬回朱家的,把刚从衙门返来的朱太爷吓了一跳,“这是如何回事?”
“朱大人,家里人也得管管,要不然被御史参一本,就不好了。”王吉利似笑非笑道。
“如何来这么晚?”晏萩问道。
菜很快就奉上来了,宫宴不讲究食不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官员们就趁机交友起来。晏萩和余青青对西靼那位名叫如其其格的公主,品头论足,“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
过了两日,圣上感觉上马威够了,召见了西靼的使臣,并停止宴会接待他们,三品以上官员携眷插手。晏萩这个荣福县主,天然不能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