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太傅想了想,问道:“潇潇但是不想去书院了?”
老先活力得胡子翘了起来,“晏萩!你好大胆量。”
晏芮三人都为晏萩作证,“祖母,潇潇(十二姐姐),没有扯谎。”
“这到是件奇事,甚么对子这么难?”晏太傅端杯抿了口茶水。
吴成贤脸上忧色一闪而过,总算有点停顿了,不枉他这么辛苦往寺里跑。
只是那位呆板的堂叔祖却感觉晏萩过分涣散,常常挑她的刺,不是说她有一笔没写,就是背书背得不流利,明天又是如此,“晏萩,《笠翁对韵》已学完,明天老夫得考你,看你有没有用心。”
“蜜斯,你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我只是想帮帮你。”吴成贤诚心肠道。
“当然,十丫头、十一丫头她们都能够做证。”晏老夫人笑道。
“不去,我已经回绝了。”晏萩含笑道。
“知孙女莫若祖父。”晏老夫人笑道。
明鉴不明鉴,晏萩无所谓,她拿这些史乘当小说一样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