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是打小就酿酒,才酿的这么好,我现学也酿不出来,以是爹,你就别希冀我了。”晏萩婉拒。
晏四爷瘪瘪嘴,他又不是为了喝酒,他是舍不得女儿出嫁。
曾玉致有点不测埠看向南平郡主,她觉得婆婆会拘着她,不让出门呢;南平郡主笑,“你现在肚子又不大,身子还算矫捷,出门逛逛无妨,今后身子粗笨了,就不要出门了。”
六月初六天贶节,民谚云:“六月六,晒红绿,不怕虫咬不怕蛀。”百姓们都以为这天晒过的衣物不会被虫蛀,因此上到宫廷下至村野,大师都在晾晒衣物。
晏萩低头在玩水,也就没看到,要不然非得跟他好好辩辩,谁是馋嘴丫头?她才不是呢。
“你现在学不晚,酿上几年,到二十岁时,就能酿出美酒来了。”晏四爷瞻望将来。
曾玉致呆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上暴露了愉悦的笑容,手顺势摸着肚子,本来她有喜,这些日子来的患得患失,是她在庸人自扰。
酒好,菜香,除了曾玉致,其别人都喝了几杯,酒量浅的晏萩毫无不测的醉了。这酒入口绵甜,喝时不感觉,喝完后劲足。酒醉易眠,一夜好梦到天明。
曾玉致笑,“那宝宝就等着穿姑姑鞋了。”
晏四爷啜了一口,美滋滋,就动了心机,“潇潇,你要不要去跟着你表嫂学酿酒?”
看着满院子的衣裳,晏萩就风雅隧道:“这几件白果,你拿去送给甘草,这几件,送去给杏仁,这几件耳草你拿归去给你大侄女儿穿,这几件……”晏萩把旧衣裳一一分给几个丫环,这些衣裳大多是她穿不了的,与其放在箱子里,不如让丫环们拿归去送人,都是好料子,内里想买都买不到。
晏同明则嚷道:“得道贺,得好好道贺,上酒上酒。”
“采莲花。”傅知行淡笑道。
晏萩扭头去看池中的荷花,正值花期,荷花开得艳,翘起唇角,“摘荷花,中午炸荷花瓣吃。”
傅知行一提袍摆,抬脚上了船,把耳草和麦雀赶下船去,又将船绳给解开。晏萩一脸苍茫地问道:“傅表哥,你干甚么?”
南平郡主蹙眉看着他,“你这筹算把女儿留到二十岁才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