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芬看着桌屏,听了传话,等香缘走后,大哭了一场,第二天凌晨,就去春晖堂,跪下给晏老夫人叩首,“孙女不孝,让祖母担忧。”
沈美其又叹了口气,“美莲,即便我没错过秋闱,即便考中状元,我也不过是七品小官,根底浅,没法与晏家对抗。”
在晏老夫人的安抚下,晏芬规复了常态,晏家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安静。陈家则是鸡飞狗跳,陈祭酒虽只是个从四品,还在国子监这类净水衙门里,但他也是有野心的人。
婚事再次受挫,晏芬变得郁郁寡欢,有了自梳不嫁的动机,晏老夫人模糊晓得后,暴怒,抓起鸡毛掸子,把晏二爷抽得哭爹叫娘,“今后七丫头、十四丫头、十五……”顿了顿,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不必然能熬到晏莉及笄,“我活着,她们的婚事就由我作主,我死了,我会让你年老迈嫂作主,你今后不准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