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用心的。”失手的蓝衣蜜斯满脸歉意,“我赔你一条裙子,总成了吧?”
蓝衣蜜斯也活力了,“我都说了,我不是用心,是失手,是失手。你如何这么不讲理?”
“我陪你一起去。”合宜郡主笑道。
唐妮内心有些不安,但是又不敢拦,眼睁睁看着两人出了门。晏萩来东宁郡王府的次数虽没有去荣王府多,但路还是熟谙的,并且她是府上的表蜜斯,那些下人也不会拦她。
“你这不是难堪人嘛?”蓝衣蜜斯恼火隧道。
东宁郡王妃拉着晏萩的手,悄悄拍了拍,“潇潇放心,舅母不会让你受委曲的。”庶女和外甥女,站那边,不消考虑,绝对站外甥女。
晏萩噘着嘴就进了屋,“二舅母。”
“仆人是谁?”晏萩持续问道。
“你不讲理。”
东宁郡王妃一愕,“你怕是疯了吧?甚么叫抢你的县主?潇潇是郡主之女,她本来便能够获封。是谁在你面前说这混账话,你还蠢得信赖了?”
东宁郡王妃嘲笑两声,“说实话,还是去佛堂跪三天三夜,你本身选。”
这由得她选吗?
六月初十,恩科金榜公布,又一批贡士新奇出炉,而殿试将于六月十九日停止。因晏家无人插手,晏萩并不存眷,她这时正坐在东宁郡王府的花厅里,嗑着瓜子,看人吵架。中间坐着跟她一样无聊的好基友,合宜郡主。
“告状。”晏萩淡笑道,她不是吃哑巴亏的人。
“你不讲理。”
“我不喜好新罗缎,我就喜好交趾缎。”红衣蜜斯嚷道。
“好啊。”晏萩和合宜郡主就往外走。
唐妮瞧见了,问道:“潇潇,你们要去哪?”
唐妮诚恳地回房去抄书去了。
蓝衣蜜斯呆怔半晌,就想到体味决之法,“交趾缎我没有,我赔新罗缎给你,一样也是皇后娘娘赏的。”
“赔?你拿甚么赔?我这条裙子是交趾缎做的,是皇后娘娘赐给我的。”抖着裙子上的茶水的红衣蜜斯气极废弛。
“我才是王爷的女儿,我受封为县主才对,她晏萩凭甚么抢我的县主?”唐妮眼睛都气红了。
晏萩懒得与那些人计算,“唐妮,固然现在气候和缓,可林蜜斯穿戴湿漉漉的裙子,你不感觉你这个当仆人的很失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