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菀点点头,道:“过几日就好了。”幸亏她肚子里有个孩子,府中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忙,繁忙起来,自是能少惦记陆琮。
折腾了一阵子,陆琮也算是吃了个半饱。老婆到底怀着身孕,他凡事都得谨慎翼翼。可眼下他身子虽舒坦了,可内心却愈发难受。方才她哭哭啼啼,可从始至终都紧紧的抱着他,甚是不喜好他从前面,只想面劈面看着他的脸。先前他一向感觉,她还是个孩子,对他怕是没有这么深厚的豪情,可今后能够渐渐堆集的。现在,他晓得,他在她内心的分量,远比他想得要多。
姜令菀晓得本身这会儿哭闹也没用,眼下人都走了。
那委曲的样儿,看得民气都疼了。
她的声音,比昔日的更柔更媚,软软糯糯,娇得几近能滴出水来。陆琮听了,顿时重振旗鼓,却不敢轻举妄动,只安循分分搂着她,道,“本日还要去忠勇侯府,你怀着身子,如何能不好好歇息?乖,从速睡。”
她窝在陆琮的怀里,略略昂首看着窗外的月色,估摸着再两个时候,他就该起来了。她有些睡不着,想了想,这才趴在陆琮的身上,俯身亲他的脸,双手沿着他的胸膛往那处摸去。
回了府,姜令菀见陆琮倒是早早返来了。
姜令菀用浸了冷水的巾子覆了覆眼睛,消消肿。毕竟本日是薛嵘大喜的日子,她不能以这副姿势列席。
越是嘉奖,太子越是来劲儿,俊脸都要笑出褶子来了。
陆琮喉头一动,的确有些撑不住,那地儿更是诚笃得不得了。他深吸一口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抵着她的额头,音色沙哑道:“璨璨……”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感觉浑身有力,睡眼惺忪的展开眼睛,待下认识摸到身边没人,便一下子复苏了过来。她懵懵的坐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卧房,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忍不住就委曲得哭出了声儿。
有身三月以后,只要谨慎一些,的确没干系。可陆琮太太谨慎翼翼,现在她都快四个月了,却还是忍着没碰她。实在熬不住的时候,也不过是借着她的手纾解一番。
薛嵘出门,去甄府迎亲。
目下早已梳洗一番,着一身宝蓝色家常锦缎袍子,姿势落拓,瞧着她,便立马迎了上来。姜令菀本来都忘了,眼下瞧着他唇瓣上的伤痕,顿时脸烫,抬手就在他胸前捶了一拳:“你今儿就这么出门的?”
一进屋,陆琮便伸手从前面抱住了她,吻着她的发顶,说道:“璨璨,找个时候,我陪你回趟娘家吧。”
这回伉俪二人并未在卫国公府过夜,直接回了荣王府。
见她累了,还死死抱着他的手臂,陆琮疼惜的亲亲她汗涔涔的脸:“璨璨。”
盖着大红盖头的甄妙手里捧着玉快意,悄悄点了点头。
她靠在他起起伏伏的胸膛间,把玩着他略带薄茧的大手,道,“琮表哥,我们说说话吧。”
陆琮沐浴完出来,瞧着老婆清算的几套崭极新的亵衣亵裤,一看这针线和上头的小粽子,便知是她亲手做的。他只见过她给他缝腰带,却不料她冷静替她做了这么多。乃至连长靴,都做了一双。陆琮端倪一柔。常日里瞧她一副凶悍模样儿,倒是个嘴硬心软的,实在这内心头,一向都是念着他的。
陆琮挑眉,不解道:“有甚么题目吗?”
次日姜令菀醒来,天已经大亮。
一想到结婚不过半年,就要分开这么久,委曲的不得了,忙一把抱住他的腰,声音软软道:“陆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