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忙道:“老祖宗,二爷已经收敛很多了,您就别见怪他了。”
平凡人家,就怕继母进门对本来的孩子不好,可到了他们家,反倒是这继母到处为孩子们着想。老太太如何不知她那二儿子是个只喜好哥儿不喜好姐儿的,之前徐氏在的时候,都是徐氏宠着几个孩子,这女儿也一个个当作宝,徐氏一走,那两个闺女的事儿,她那二儿子爱理不睬的,也就对儿子禄哥儿略微上点儿心。
辛嬷嬷随陶嬷嬷走进屋去,一出来便瞧着坐在罗汉床边,晃着俩小胖腿的女娃娃。
老太太很对劲,可听着她这话,如何不晓得她内心还是有些不平气的?毕竟这儿媳最心疼的便是那小孙女。她也心疼啊,可这事儿若究查起来,的确如外孙女所言,会伤了几个姐妹间的豪情。并且外孙女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若真的惩罚,岂不是让那些不明环境的人说她这个老婆子只心疼孙女,不把外孙女当作本身人吗?
周氏一听,原是端庄风雅的人儿一下子就红了脸,不美意义道:“单单裕儿和璨璨,就让儿媳一个头两个大了,如果再添一个,儿媳当真是吃不消……”
祐哥儿咿咿呀呀叫喊了几声,更加哄得老太太欢乐,嘴里念叨着:“传闻璨璨每天跑去见祐哥儿,璨璨这年纪虽小,可比大几岁的那几个更像个姐姐。”
她说得有模有样,末端欢乐的在自家娘亲脸上亲了一口,持续说着:“……如果璨璨感觉委曲,下回本身会想体例讨返来的,费事娘亲算甚么本领?”
周氏望着女儿这副模样,晓得她本身有主张,不筹算将这件事情奉告本身,便略一哈腰,将女儿抱了起来。
眉儿一听是六女人的函件出了不对,进屋以后立马“噗通”一声儿跪了下来,白着脸将统统事情都交代了:“六女人,前阵子的确有封六女人的信,只是那日奴婢刚好遇见了三女人,三女人同奴婢说,她会亲身交给六女人的,还让奴婢将今后送给六女人的信都交由她转交。奴婢没体例,便将信给了三女人。前几日又有六女人的函件,以是……奴婢见六女人未提那信,便觉得是三女人交到六女人手上了,未料……奴婢该死,请六女人惩罚,千万便见怪辛嬷嬷,是奴婢自个儿的错。”
老太太听了便侧过甚瞧着周氏,道:“你瞧着该如何?”
苏良辰摇点头,道:“是良辰自个儿做错了事。”
老太太却道:“你如果嫌头疼,到时候老婆子我亲身给你带不就成了?”
老太太对姚氏非常偏袒,目下听她这么说,便心疼道:“你之前十月怀胎,现在又辛苦的顾问祐哥儿,这管束孩子的事儿,哪能怪你,要怪也该见怪老二——”
老太太过是对劲姚氏这个儿媳,现在进家世二年就诞下个哥儿,自是对姚氏如何瞧如何喜好。老太太将虎头虎脑的小孙儿交给了姚氏,对着坐在身边的周氏道:“你和老迈甚么时候再给璨璨添弟弟,让我们府上再热烈热烈?”
她这个儿媳当真是挑不出错。
老太太瞧着架式,从速将人揽到跟前,瞅着这非常灵巧的外孙女,蹙着眉道:“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做甚么?”
老太太瞧着姚氏清丽精美的小脸,内心叹着:幸亏当初她同意了这门婚事,不然那老二估计还在外头野呢。
苏良辰一张清秀的小面庞出落的更加水灵,上前屈了屈膝,规端方矩道:“良辰见过老祖宗、大舅母、二舅母。”
送走陆琮以后,姜令菀便让陶嬷嬷将东院管事的辛嬷嬷叫了过来。
以后周氏同姚氏一道出了老太太的跨院,姚氏对着周氏一脸歉意道:“嫂嫂,我代蕙姐儿同你赔个不是,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