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老者瞧着面前这娇纵的小女人,这才将方才那小女人写得字儿呈到她面前,道:“小女人且看――”
太子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见她穿得一身儿鹅黄色绣草绿色快意纹的小袄,打扮的倒像是个富朱紫家的女人,这脸也是唇红齿白,甚是清秀娇美,可这举止……太子的漂亮的脸黑沉沉的:“你是哪家的女人?报上名来。”
一一瞧过以后,才低头写字。
站在姜令蕙中间的苏良辰,现在望着劈面穿戴一身新月白长袍的男人,不由脸颊含笑,这才略微低眉,不急不缓道:“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这答案。”
难不成这脸生得都雅,这花灯也能够白给。
姜令菀笑笑,一把将剑坠子塞到他的怀里,然后回身就跑了。
因上回香粉那事儿,姜令蕙气恼了好几日,现在刚上马车又见着姜令菀了,自是不给她好神采看。只是她瞧着这姜令菀手里的鲤鱼花灯有些眼馋,便昂首瞧了瞧,瞥见一只胡蝶花灯,便对着身边的姜禄撒娇道:“哥哥,我要这个。”
方才她一听,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陆琮拿着怀里的剑坠,见小女人已经跑到姜裕的身边了。他这才摩挲了几下剑坠,将其放进了怀里。
……
姜令菀找到薛峥的时候,此人群早就散了,见薛峥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鲤鱼花灯,一见着她,便笑吟吟迎了上来,这鲤鱼灯笼往前一送:“给。”
陆琮瞧着身边的小女人,见她蹲着身子在写字条,写完以后才将字条放进河灯里。这河灯用来许愿,里头写着的都是女人家的心愿,他夙来不信这一套,现在见她当真虔诚,倒是觉着有些好笑。见她将河灯放出去了,陆琮想到方才那一手好字,道:“这几年,这字儿倒是有了很大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