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看到男人的行动,似俄然发明了新六合,喜滋滋的上去持续扯男人的衣裳,反将男人扑倒在了纱被上。
苏芩神采不甚清楚的晃了晃小脑袋,发髻上簪着的步摇也跟着轻晃。她小嗓子软绵绵的又道:“阿狗,抱抱我。”
苏芩眨了眨眼, 定睛看向面前的斐济。
她这是中邪了啊!
“呐,这个。”苏芩执起斐济的手,欲将手里拿着的镯子给他套上去。但这只镯子是女镯,斐济固然看着纤瘦,但身子骨却非常劲瘦健壮。苏芩套了半天,套不上去,一张小脸越憋越红,更加难堪。
男人反手,将那镯子往苏芩腕子上一扣,然后低笑一声,一个反身,就把人压到了身下。
他一把将人扛起来,扬着身上破开的锦衣长袍,踹开了主屋大门。
缩在里头的苏芩小脸憋得更红,更是没有脸出去了。
最可骇的是,她现在只要想起来昨早晨斐济的模样,还是感觉心口“砰砰”乱跳。
……
斐济扬着大袖,膝盖搭在沿边,半哈腰俯身,一手挂起锦帐,一手扯开衣衿,暴露白净胸膛。
苏芩缩在纱被里,只要一想起明天的事,就觉丢脸至极。
小女人不竭的吞咽着口水,拽着斐济外衫的手悄悄握紧。
香喷喷的桂花,勾人食欲。
丫环、婆子都被青山极有眼色的撤了出去。入目所及,皆是晃眼的红纱笼灯,如同置身灯海。
“还是让相公,来抱抱你吧。”
苏芩披着一件大氅,丹红的色彩衬在小女人白若凝雪的肌肤上,衬出黑眸红唇,光鲜的色彩对比,更添其艳媚风韵。
斐济是习武之人,天然不会有甚么事,反倒是苏芩,固然斐济在她身下当了垫子,但她还是被撞得不轻。
一把捂住脸,苏芩哀怨出声。那抹绯红自双颊伸展,从纤纤素手的裂缝中浸润而出,伸入纤细脖颈,直至浸满满身。
“出来。”
斐济回神,舔了舔唇,余韵尚留。
苏芩盯着盯着,面前的男人变了样,变成了她影象中的模样。
怀里温香软玉在怀,还这么的不循分。
苏芩的头发,又细又软,撑不起高髻,但小女人却恰好喜好这类乱世凌人的打扮。
她颓废的在纱被里躺了半日,直至中午才懒洋洋的起来。
已是深夜, 玉露生凉。
拔步床上铺着红鸾纱被,苏芩被扔上去,纤细的身子在上头弹了弹,迷迷瞪瞪的眨了眨眼。
小女人话音未落,斐济便揽着人的腰,一把将人抱上了石桌。
“阿狗……”苏芩又软绵绵的唤一声,睁着一双眼,不晓得为甚么,看上去委曲的不可。
小女人眨了眨眼,顿时就顿住了行动,然后灵巧的蹲在那边,唇角还沾着多少桂花瓣。
本来不成一世,清冷如神袛普通的男人被本身压在身下,苏芩半醒了酒,看到这副场景,直觉想到四个字。
男人俯身,指尖轻触到那尾花瓣。
对上红拂那张八卦小脸,苏芩黑着一张脸扭身,悄悄咬牙。
苏芩感觉这坎是过不去了。
她到底为甚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的!
苏芩也跟着高低摸了一遍,哆颤抖嗦的摸出一对玉镯子。是刚才从项城郡王赐的那箱珠宝里头拿的。
“疼……”小东西还在娇气的喊着疼。
男人的手,扬着镶绣鎏金的宽袖,迟缓搭住那纤细柳腰。
斐济搭在苏芩腰肢上的手更加用力。他迟缓俯身,贴住小女人的白玉小耳,声音沉哑道:“姀姀方才,说的甚么。”男人的声音嘶哑暗沉,带着较着的诱哄意味。
但身下的触感却时候提示着她,这个男人并不像大要表示出来的那么有害。他是一只,随时都能咬断人脖子的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