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经本官调查,你纳贿隐田,移东就西,假此托彼。并营建私窖,擅自剥削,交通外官,依势凌弱。此等罪行,白纸黑字,先关押候审,交由大理寺审判。你,没甚么贰言吧?”
“姀姀最是聪明,天然明白二叔的意义。”苏攒吃了酒,胆量大上很多,他神采贪婪的盯住苏芩,目光游移,喉咙里收回恶心的吞咽声。
苏攒低笑出声,目光更加露骨。
红着眼,白着脸,小巧尖细的下颚抵在他衣衿处,双手搭在他腰间,就像是环绕着他一样。指缝间有青丝流走,陆霁斐闻到那股子熟谙的甜腻香味。但最让他有感受的,还是那贴在他身上的两团绵软。
青山跟从陆霁斐数年,最是清楚这位主子的脾气。说一不二,心狠手辣。
苏攒脸上尚带肝火,脸颊上红肿一片,隐显水泡。但一看到陆霁斐,立时酒醒,满头大汗的伏跪于地,深深叩拜,“不,不知陆首辅台端光临,是,是要调查何事,下官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谁派你来的?”陆霁斐虽问话,但却仿佛并不急着要晓得答案。“是陈太后,还是夏达?亦或是,郴王?”
“抓住了。”青山拱手道:“正关押在配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