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斐嘲笑一声,“抓不住河豚,爷就把你剥光了衣服扔下去喂鱼。”
她散着头发伸直在纱被里,小脸红红的印着睡痕。这睡痕不是别的,就是软枕上绣着的绣纹。大朵的牡丹花印在苏芩脸上,全意盛开的模样就似昨夜那在陆霁斐身下如娇花般展开的小东西。
陆霁斐连眼都没展开。“没钱。”
小女人披垂着一头长发,不幸兮兮的站在面前,小脸尖尖细细的白,脸颊上的睡痕还未褪去,小嗓子软绵绵的带着一点哑,直听得人腹内火气。
“绉良来了。”
“喏。”苏芩将茶盏往前一推。
喝喝喝, 喝死你。
尖细下颚处带着指尖掐痕,粉嫩红唇被亲的红肿,唇角有咬痕,抿唇时刺刺的疼。
恰是梅雨季, 细雨迷蒙, 如密雾难开,春水盈野, 一派浩渺之相。
陆霁斐坐在那边,陡峭了几分呼吸。他垂眸,看到苏芩的蔻色指甲,皱眉道:“把指甲卸了。”
一瞬时,世人看向陆霁斐的视野都变了,挤挤推推的散了开去。
苏芩看一眼四周因为男人的面貌而垂垂堆积起来的人群,再看一眼那些蠢蠢欲动的女人家,暗自撇了撇嘴。
陆霁斐舔了舔唇,只觉满口香腻。
“你欺负人。”苏芩红着双眼,小嗓子糯叽叽的尽是委曲。
“呵。”陆霁斐嘲笑,“看来阿狗不耐孤单,这么早就想着要服侍爷了,真是个好主子。”
苏芩探着脑袋在房内转一圈,感觉还过得去。
“当初是谁要死要活偏要跟着来的?”陆霁斐嗤笑一声。
船面处,有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打着赤膊,“噗呲”一下就跳到了河里去,如同游鱼般的穿越,不知在寻觅甚么。
苏芩看一眼马车内,再看一眼本身的纤纤素手,终究忍不住道:“我们还是去买个粗使丫环吧?”
苏芩听着男人的话,只觉指尖一痛,吓得从速把手往更深里藏了藏。小女人披着一头长发,控告又惊惧的盯住男人。双眸水雾雾的亮着泪珠子,是方才被亲的喘不上气时泛出来的。
“吃,用饭吧……”苏芩喘不过气,嘤嘤嘤道。
苏芩一颤抖,从速把手收了归去,讪讪的笑。
苏芩摸了摸头顶上的束发,回身看一眼那块汗巾子,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放进宽袖里,然后也跟着下了马车。
青山定下两间上房。
苏芩迈着小细腿畴昔,灵巧的蹲膝坐到陆霁斐脚上。
桅杆旁,男人手持长杆子,正在垂钓。
喧闹的大堂有一瞬喧闹,待人上了二楼,进了房间,才轰然一声炸开,就像是六月里的惊雷。一群大老爷们,议论的口沫横飞,活像贩子八卦妇。
陆霁斐摇着洒金扇,本来想叮咛的话也不想说了,只道:“去抓三条河豚来,今晚下菜。”
真想将人压在身下好好经验一顿。
“哦。”
“用来束胸。”男人轻启薄唇,声音沉稳。
陆霁斐敛下火气,朝人一招手。
苏芩噘嘴,躲到屏风后,磨磨蹭蹭的裹好。出来的时候被热的面红耳赤,浑身香汗淋漓。
莫非她方才就是如许跟这厮说了这么久的话的?真是耻辱……
苏芩活像条被困住的小蛇,左扭右扭的挣扎不得,反而将男人扭的火起。
让你洗。
青丝如泼墨般铺散开来,层层叠叠的滑过陆霁斐箍在小女人纤腰上的胳膊。细致香滑,像最上等的丝绸缎面。
绉良生的高壮,声音也如洪钟。
“你,你放开我……”苏芩用力挣扎,小细腿蹬得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