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县主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与其对视。
实在先前,姑母曾成心让她与陆霁斐攀亲,但她还没来得及回到皇城,这陆霁斐就被斩首了。传闻那陆霁斐最是个风景霁月的人物,冷傲才毫不说,那副皮郛就生的极好。
苏芩怔怔盯着人看,就觉面前的男人像极了褪去清贵外皮的陆霁斐,男人骨子里的那股固执猖獗,从里到外,阐扬的淋漓尽致,比陆霁斐更像一只出匣的疯狗。
凤阳县主未理沈宓,只侧身上前,站到苏芩面前,趾高气扬道:“苏三,随本县主去坐。”
“是呀。”苏芩掐着嗓子,软绵绵的吐出二字。
明眼人都知,再过不久,朝堂格式,便会以三分而定。现在恰是站队的大好时候。
斐济一挑眉,将手里的马鞭别到腰间,笑道:“这位王爷何出此言?本世子可不认得甚么陆霁斐。”
凤阳县主正盯着那精美的桃花糕发楞,被苏芩一唤,从速回神,“本县主对这桃花糕一点兴趣都没有。”
紫衣女人侧重喊出“姑母”二字, 目光灼灼盯住苏芩不放。
朱远道看一眼两人。夏达和朱丽月,这两人何尝不是一类人,皆割不下,舍不了,以是才会变成现在这副难割难舍的局面。
“是我带她来的。”苏芩还未说话,一旁的夏达便道:“如果太后见怪下来,由我一力承担。”
郴王沉着下来,细看面前的项城郡王世子。看久了,感觉仿佛,仿佛也不是很像了……莫非只是人有类似?可这世上的事真的有这么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