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人在瞧甚么呢?”苏芩掂着脚尖,悄无声气的走畴昔,俄然出声。
真香。
斐济面无神采的坐在那边, 可贵非常同意这郴王的话。
提及来,安鸾比苏芩还要大一岁,苏芩这般端着架子说话时那副一本端庄又面红耳臊的模样,实在是让斐济看的心痒难耐。
“郴王殿下何出此言?”小女人瞪圆了一双眼,尽是骇怪,“阿狗是好狗,你如何能不让他上桌呢?是不是呀,世子爷?”
这是一间三进院落,跨过垂花门,绕过影壁,就能看到房廊下蹲站着的陈颖兰,正扒着槅扇,看的两眼冒精光,那副又羞又要看的模样,真是不知里头到底有甚么好物。
“汪汪汪……”阿狗主动应和。
房廊蜿蜒幽深,青石砖面上,那两瓣足迹,一浅一深,一大一小,就像两瓣并在一起的花,更像一颗大小不一的心。
苏芩看一眼坐在石墩子上的男人。男人装模作样的盯着那株梨花看,喉结狠恶转动。
男人抽了抽眉眼,端起桃花酒一饮而尽,终究开口道:“不准。你如果养狗,我就把你扔出去跟狗一起睡大街。”
小女人纤细的背脊伸直,拱成月弧状,那头束起的青丝被男人拆开。顺滑如绸缎般的黑发披垂而下,飘飘忽忽的随清风胶葛,带着桂花香。
凤阳县主噘嘴,“为甚么呀?”
“瞧。”苏芩迈步过来,单手搭在石桌边沿,斜斜倚着身子,就是不将狗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