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伸手抵住男人,一挑眼尾。“你不是怕狗吗?”
苏芩细嗅着,俄然鼻子发酸。
“姀姀如果想尝尝,我也是无妨的。”“非礼”这事,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高低扫着苏芩,脑中想到小女人穿戴水红色的裙衫,红着眼挣扎在本身身下的模样。纤细腕子上绑着红绳,楚腰轻摆,藕臂轻缠,如蛇般妖媚不幸。
襦裙色浅素雅,针脚精密;曲裾深衣雍容大气,高雅端丽。皆是秦氏一针一线亲手缝制,也不知费了多少心血。
明显是同一张脸,但给人感受却全然分歧。面前的男人恣睢随性,骄横野气;之前的陆霁斐城府内敛,清冷如月。即便皮郛看着一模一样,夏达也不敢等闲下定论。
小家伙睡得极熟,幸亏没有听到这厮教坏小孩的话。
“这陈颖兰是在讽刺女人?”红拂气红了一双眼,恨不能将这尾鱼瞪穿。“奴婢去还给她去!”
“好了,都多大的女人了,还哭鼻子呢。”秦氏细细安抚着苏芩,俄然想起一事,道:“你与那项城郡王是如何回事?外头的风言风语传的短长,可不能让那些乱嚼舌根的毁了我家姀姀的明净名声。”
男人见小女人气红了脸,也不再逗弄她,反身取了花几上那支艳红色的杏花,腆着脸又凑上来。
苏芩呼吸一滞,下认识低头看一眼苏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