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祁琳就够了,千绝跟你归去。”
“不可。”这事没有筹议的余地。
只是夜深露重,庄主大人那里能容她率性,月流盈被迫得无法,环住凌齐烨柔声道:“我不想动了,要不你抱我出来。”
“我晓得,但是不得不说流盈挑选你是精确的,起码我不必担忧她今后受委曲。”
凌齐烨撂衣摆独自坐下:“不知小侯爷有何指教?”
这人间,有人能一见钟情,有人却苦等毕生,若无缘分,时候是长是短又有何辨别?
“好说。”凌齐烨眸如漆墨。
“如果我偏要白手去呢?”
庄主大人苦大仇深地思考一番,然后雷厉流行地下达号令:“千绝,你和祁琳先留下庇护夫人。槿国出了点事,月儿,你临时先住在这里,等我将事情办好了以后,再来接你归去。”
“你也不赖,只要我一对你脱手,流盈各式为你说好话。”凌齐烨话语里泛着酸。
凌大庄主玩弄她:“你不是嫌我身上酒味浓厚?”
都说后宫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处所,换种角度看,朝堂又何尝不是。女皇安排的新奇血液很快就步入正轨,有几个夺目无能策画甚高之人一上来就许以高位,最高的乃至达到二品官员位置。
墨垚开朗一笑,悠然道:“她对你是情根深种,对我是惺惺相惜。”
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长久分袂竟差点成了永诀。
末端又叮咛祁琳:“好生照顾夫人。”
“没体例,世子大人日理万机,我也就这时候能与你说上一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