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子,老子我正气愤着呢,你还给我捡话挑。”
这日,王府的氛围有些奇特。
凌齐烨眼中蕴满厉色,暗石浮沉,一字一字吐出:“然后呢……”
“想猜,就晓得了。”
凌齐烨默许。
这最后的一个前提,他之前听了也不免倒吸一口冷气,南陵女皇此番言行究竟是何寄意,她真的忍心或是她真的甘心把才坐稳的龙椅腾出来,交给一个异国的男人来执掌生杀大权?
锦瑟还没如何反应过来,月流盈已经回身而去,徒留下一个清丽无双的背影和飘飘荡起的衣袂。
煜老爷子到底还是憋不住话,怒拍一下桌子,恨恨道:“齐烨,我……”顿了顿,指着萧澈道:“阿澈,你说。”
石桌上摆着两个青釉刻花瓷盏,内里盛满了普尔红茶,顶端还模糊可见热气缭缭升起,足见这茶刚泡不久。
许小倩思虑不了太庞大的东西,她的脑袋里阐收回的环境便是:南陵女皇倾慕她大师兄,为此不吝下旨和亲,乃至让出江山只做一个胜利男人背后冷静支出的女人。
世人自是不敢问产生了甚么事,只晓得自家老王爷和二公子如此神情返来后,就立马把世子爷唤到了书房。
锦瑟点头,许小倩点头,祁琳回应:“复姓皇甫。”
月流盈要走,锦瑟天然立马跟上,却被制止:“锦瑟你留下陪小倩说说话,我去找你们少主,不必跟了。”
月流盈嘲笑两声:“哪有,我只是感觉这个皇甫华真真是不成窥其貌观心也,看着好似有害,实则贼得很。”
凌齐烨沉吟半响:“阿澈,你再把事情原委清楚说一遍。”
月流盈笑意盈盈地独自坐下,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庄主大人亲身泡的普洱茶,歪着头问:“你如何晓得我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