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应当横眉冷对,抱臂以一种不屑的目光看着她,语气冰冷生硬的问:“你又是谁?”
我推开病房的门,不能说不讶异的。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病房,内里各种家具设施一应俱全,除了病床劈面的液晶电视和中间的液晶显现屏电脑是玄色的,全部房间一片乌黑,看得我内心非常难受。
站在门口的黄鹂女人杨瑾也在看我,敛眉不悦的模样像是在看登堂入室的小三儿……我内心本就因为方越然受伤而不快,又被她这类眼神刺伤。
她竟然记得我,想想应当是年前那次见面,因为方冉冉病情突发她不由很多看了我几眼,本来并没有方越然说的那么脸盲,只不过是心高气傲不肯意以正眼看人罢了。
“行了,别废话,看看他就返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