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八万道:“那如何办?”
只听“格登”一响,暗格内里竟然只放了一枚玉璧。
方框内里的标记,和玉璧上的标记,仿佛是持续的。
陈八万悄悄点头,显得对林骏很绝望:“你瞎啊?这都看不出来。”
玉璧是正方形,手心大小,后背光滑,正面不法则地画了很多标记。
林骏道:“纵观中华高低五千年,除了李淳风,还能有谁有这么邪门的知识量?”
“妈的,太邪了!”陈八万颤巍巍地取出烟,搓了几下火石,也没有把打火机点着。
各种刀伤、枪伤,他见过很多,乃至惨烈如何主任的,也有几起,但这具没有明伤的尸身,却让陈八万说不出的惊骇,何况尸身正挂在头顶。
陈八万一边损林骏,一边拿起玉璧,放到铜镜后背的方形斑纹上,两个正方,大小几近一模一样。
陈八万只好作罢,两人翻墙越出,路上没甚么人,两人低着头,快步出了村,在山路上拦了一辆下山的私家车,给了司机两百块钱,司机也是美意人,不但没要钱,还把他们送到了目标地。
林骏转头问道:“如何了?”
说着就要从内兜取出古镜来看,林骏把他拦住,说道:“待会儿回我店里再研讨。”
陈八万又问:“那会不会是他设想的乾陵?”
右边是一个古墓修建图,更加庞大,不但标了然线路,乃至另有力学方面的阐发图象,有点像当代的数轴图。
过了半个多小时,大功胜利,林骏细心打量这幅临摹图,仍旧感觉那里不对劲。
林骏笑道:“人家写到2012年不想写了,或者他就是2012年穿归去的,他本身也不晓得了,你管人家。”说了几句打趣话,陈八万回到正题:“这应当是李淳风墓的舆图吧?”
林骏道:“死状、捆绑体例,一模一样。”
陈八万吓得不轻,脑筋一时候转不动,问道:“以是呢?”
陈八万道:“你这察看力,还好辞职不干了,如果还在大学里教汗青,那就太误人后辈了。”
这幅舆图呈正圆形,中间被一条S形弧线一分为二,像个八卦。
两人戴着赤手头,在屋里翻找,陈八万头也不敢抬,不过说来也巧,恰是因为这个视角,他发明了一个极其埋没的暗格。
林骏不睬他的打趣,神采严厉,茶也不泡了,坐在桌前,取出纸和笔,照着铜镜后背,一笔一笔描了起来。才临摹了几笔,林骏就发明,两副符文图公然是一个团体。
陈八万道:“那他如何没瞻望2012年以后产生的事?2012也不是天下末日嘛。”
惊骇以后便是气愤,陈八万喋喋不休地骂,林骏打断道:“小点声,不看这是甚么处所。”
走到院子里,陈八万看到土坯房和破败的老院子,俄然内心一阵悲悯,说道:“李瘸子也挺不幸的,一个浅显农夫,不知如何卷到我们这破事里了。另有他老婆孩子,娘俩今后如何活啊。”
陈八万道:“后背的标记,和那古镜同出一辙。”
陈八万道:“偶然候我真思疑,李淳风是穿越归去的。”
林骏道:“别留下甚么踪迹,悄悄分开。李瘸子的老婆还在邻县,临时不会有人晓得李瘸子已经死了。到时候差人调查,如果探听到了我们俩,就说来找李瘸子淘文物,没见到别人。灭亡时候对不上,差人也犯不着调查我们。”
林骏看清客堂内的气象,也是吓得一抖,猛吸了一口冷气。
陈八万灵机一动,提示道:“你把那些标记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