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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內侍松开后,李青活动了下筋骨,淡定地活动了两下,“你,退后三丈,我就说宝藏在哪。”李青指了下张內侍。
殷羽裳话音未消,哐当一声,一根银针已经击飞了大砍刀,脱手的恰是张內侍。
“小主子,只不过李青他......”张內侍欲言又止。
听到这话,闲庭安步的殷羽裳停了下来,“奇了,沈鹰从你的手上救下李青,然后本日要斩了他?如果他要奉迎徐天山,大可把活生生的李青交给徐天山措置,我想徐天山会更加高兴。”
“呵呵,沈城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孤云城始终是大商的孤云城,本公主想替父王去云桥道看看,瞧瞧是不是真有宝藏。”殷羽裳站起家来,红色裙裾飘荡着,端庄高雅,一席话说得沈鹰没法回嘴。
“沈城主,莫非少城主说得不对吗?我这令媛之躯不该护着吗?”殷羽裳话语一沉。
沈独山听到公主称他少城主,心中大喜,暗想这回宝是押对了。
孤云城,殷羽裳的别院。
“公主令媛之躯天然要护着,父亲何必固执古板呢。”沈独山嘲笑道。
李青气愤地看向张內侍,他晓得这老寺人是在抨击。
五人中,殷羽裳的修为最低,被罡风吹的瑟瑟颤栗。
当风韵若仙的殷羽裳骑着白马来到法场时,沈鹰中间的韩铁和沈独山都是一惊,都生出了不异的设法:难不成刑台上男人刚才的疯言疯语是真的,公主是来救他的?
“先松开你这狗爪子,你这娘娘腔。”李青怒道。
“独山!谁答应你用此术的!”沈鹰气愤斥责。
“宝藏在哪?”张內侍扣着李青手腕的力道更重了一分,“你若骗我们就把你从这抛下去。”
中间的卫兵看向沈鹰,他们不好做主。
“先放开他,这里前面是绝壁,他耍不出花腔。”殷羽裳说道。
白发银银的寺人随即脱手扣住了李青手腕,脱手之重让李青痛嗔了一声。
“你!”沈鹰大怒举掌就要扇去。
“公主!”沈鹰沉声道,语气有些不满。
法场上,李青跪坐在石台上,被铁链捆着,中间是一名赤膊持刀大汉,因为是军事刑台,没有人围观,四周只稀有十名披着乌黑甲胄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