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一时有些沉默,话仿佛又说回到了原点,邹太保如是,雄老哥又何尝不是呢?人过中年了都没个稳定的家,再不退出来,恐怕家里的双亲有生之年看不到新人喝不到喜酒了。
世人陆连续续的散去,走前还相互推拉,嬉笑怒骂着,全然没了之前的凶神恶煞,好似从择人而噬的野兽变回了浑厚的男人。
“谁说不是呢,传闻在年祭的时候,还要被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当着十三岁以上的少年面用藤条鞭挞,山中老树身上带有绒毛的青藤,被晒后体例成的藤条,整整三十三鞭,告慰三十三天祖宗灵。”
他脸上暴露追思之色,近乎梦话的说道,“当年我好不轻易离开了家里的管束,天高任鸟飞,第一站就来找你老哥,接着就一一上门拜访十三太保,唯独到邹家村时,吃了闭门羹。”
氛围正有些生硬之时,两人耳边俄然响起敲打之声,他们赶紧转头望去,就见陈枫用鞋子拍打在车门上,收回‘嘭嘭’的声音。
也不晓得他们在笑甚么,只晓得笑声传出很远,远到狗子的车用心停下,看看两位大佬在发甚么疯。
“先别动,能按无声气的给我下套,能量不凡。”宋家鑫淡然道。
“还记得我把你待会杨家村后,想让你带我去拜访十三太保,不刚巧他们被请去喝茶,就此错过了。”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