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白看了看陆远后,略作沉吟,向庞玉道:“既然如此,那么便请庞兄前面带路!”
“哈哈,红拂脾气冷酷,候兄不要见怪才是!”李世民微微一笑,赶紧接着先容道:“这位是尉迟敬德兄,擅使长矛钢鞭,名震江淮。”
陆远沿洛堤安步,堤边杂植槐柳,树绿成荫,风景诱人,猛的停下了脉动的脚步。
当然,在一堆男人中,只要她一名女子,就算不如何标致,也是天然惹人谛视标,更何况此女红衣似火,斑斓如仙,加上气质奇特,那有不惹人谛视之理。
配房内非常宽松,足以安排上十桌酒菜。
侯希白摇了点头,萧洒一笑,合扇一摆,遥指桥南地一座酒楼说道:“先请不如偶遇,劈面便是洛阳最未驰名的董家酒楼,本日便让小弟做东,请苍月兄入内一叙,已尽地主之谊如何?”
采光也不错,起码内里天气阴沉,这里倒是敞亮还是,走近内里,陆远只见宽广配房内,临窗摆了一桌,而窗外就是横过洛阳南北,舟来船往络绎不断的洛河,而微微探头下望,入眼便是那天津桥。
“兄台,但是为这风景所迷?”那人是一个年青男人,他发觉陆远正看向他的时候,已移步到桥栏前,与陆远相隔两步远并立,望着细雨蒙蒙的洛水动听的轻吟。
“两位请随我来!”庞玉一喜,赶紧回身带路。
这宽达百步,贯穿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在他面前笔挺延伸开去,起码也有八里之长。街旁遍植樱桃、石榴、榆、柳等各式树木,中为供帝皇出巡的御道,际此春夏之交,桃红柳绿,风景如画,美不堪收。
“没想到兄台竟也看出了!”那人用手中折扇小扣动手掌,拱手笑道:“多了,鄙人侯希白,相见即便缘分,未就教仁兄大名?”
“苍月兄,请!”侯希白摇点头,摆手相请。
到此时止,已前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定都于此。
侯希白回过甚来,正瞥见陆远看了一眼扇上的沈落雁,不由微微一笑,道:“传言苍月兄极其冷酷,没想到会对落雁感兴趣!”
跟着越走越远,分开了肆市,道上行人垂垂稀少。
此时天上仍下着蒙蒙细雨,而两人一前一后,毫无遮挡的在雨中而立,等他们进入董家酒楼后,二人衣衫头发早已打湿。
大道两旁店铺林立,里坊之间,各辟门路,与贯穿各大城门的纵横各十街交叉,井然有序。
也想不到洛阳现在正陷于表里交煎的境地,成为各大权势排挤角力的轴心。
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东逾瀍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超越五十里,宏伟壮观。
庞玉微微点头,笑容暖和道:“鄙人名叫庞玉,敝主之名不便相告,待两位随我到包厢一见,到时候,两位天然会晓得。”
陆远微微一笑,拱手一礼,看向尉迟敬德,只见那人年约二十五岁,气度稳立如山,体格却不高大也不魁伟,不惹人谛视,但是看一眼以后,便是好久也令人深切难忘,特别是那一股模糊约约之间的腾腾杀气,气势迫人,实在令人难忘。
“不为浮名说累,苍月兄当中是名不虚传啊!”侯希白微微一笑,“刹”地一声翻开了手中折扇,陆远一看,只见他瞥见的那一面画了八个美女,它们各有分歧神态。极尽女性妍美之姿。
陆远点了点头,跟着他并肩走向董家酒楼。
听到那人报出大名,再看他说不尽风骚俶傥、文质彬彬,好像玉树临风,加上手拿一柄折扇,行动更是萧洒都雅,陆远现在心中已模糊然有些猜到,赶紧拱手笑道:“本来是多情公子,苍月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