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见她疑神疑鬼的模样,顿了顿才问她:“你娘的事,你晓得多少?”
“难怪我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萧莜常日里莽鲁莽撞,眼下却只是瘫在地上,苦笑着小声喃喃,似早就晓得了普通。
“莫非她和二哥真的有伉俪相,二哥又生得像娘?”她暗忖。
这女人在脏兮兮的草地上肆无顾忌摆成了个大字,念及方才所言给她形成的影响,阿欢强行忍住刚到嘴边的一句“真不雅”。
九王爷风骚俶傥,至今未娶正妻,妾倒有了十来个,个个水灵灵的。而白月,仿佛是艳压群芳的那位。
萧莜呆了呆,满脸的理所当然:“不会。”
就着模糊光芒,萧莜将来人细心打量了一番,确认是阿欢无误,才开端论述起这两天产生的事。
萧独一整天都不肯意说话,早晨放饭,一看尽是些萝卜青菜,他也啥都吃不下去。次日一早,他看着萧莜没事人似的出去打扫,踌躇了好久终究道:“莫非你也是假的老三?”
萧莜大笑起来:“你连我都不信赖了!”
“难不成,你晓得甚么?”她惊道。
因而刚到王府的第二天夜里,她就按捺不住,趁着乌黑一片摸出了小柴房。
再加上那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腔调,直让人七窍生烟。
不过眼下大师都在王府内,昂首不见低头见,一些事情也很轻易查下去。将裴衣交给这王爷,想来是阿欢的手笔。可现下这局面,她就实在有些摸不着脑筋了。
阿欢眼中闪过一丝游移,终究还是决定奉告她本相:“白家,世代为唤灵使。”
“没死都被你吓死了!”她到此时才缓了过来,大口喘着气。
萧莜瞪着他,连惊呼都忘了。
等萧唯也换好衣裳,两人走出柴房听候管家安排。
“你外祖家的人呢?”
胡思乱想着,又心下一惊,本身竟是生得既不像爹也不像娘……
这王爷的身份,她敢必定,便是九王赵迁。而这王府,却并非她上回被绑去的那一处。她一贯猎奇心强,越是感觉不对劲,哪怕明知有伤害,也越要去找寻本相。
“很可疑。”萧唯满脸严厉,“你看看你,那里像个大户人家的蜜斯?连这类低三下四的事都做得很顺手。”
“那我之前就像个大师闺秀啦?”萧莜拄着笤帚,笑得眼睛鼻子都揉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