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美意?”石头一副不信赖的模样。
“你哄人,这么长一条伤口,我看着都疼,你还说不疼?”白雪再也止不住哀痛,泪水哗哗流淌而下。
“啊!”一声惨叫,声音凄厉。
“下来!”有人低声说道。
石头脱去上衣趴在长条凳上,由林夕替他上药,而这药的药性极其暖和,涂抹在伤口处不但涓滴不痛,反而暖洋洋的,非常舒畅。
“等等!”石头仓猝喊道。
石头既然已经有了决定,天然不再踌躇,他轻手重脚地走下楼去,恐怕惊扰了其别人,特别是白雪和紫灵。
“不要乱动!”白雪轻声喝道。
“嗯,好吧,就先信你一回,哎!你家住哪?你跟阿谁白衣女子甚么干系?”
“师姐,你当时如何也不脱手制止,害我被人暗害成如许?”石头忍痛抱怨着。
话音刚落,林夕就消逝在了院中。
“冬虫师兄就会吹牛,给这药一点用都没有,敷了这么多,伤口也不见好。”
石头一阵头大,他倒也想逗白雪高兴,好让白雪停下抽泣,可他实在心不足而力不敷,只因后背的伤口处实在太疼了,畴昔这么久,仍然像是方才受伤那会儿,火辣辣般钻心剜骨。
“石头。”石头接过葡萄。
“你也就口气大,真能报的了仇,还会这般和我坐下来发言?”林夕轻笑道。
“好了,不逗你了。”林夕收起笑意,正色道。
“哈哈哈!就你现在这模样,站都站不起来,还想和我再打一场?”林夕讽刺道。
院中,一颗挂满暗红色果实的葡萄架下,石头与林夕相对而坐,月光洒下,两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然后被拉得很长很长。
林夕故作思虑状,俄然一拍脑门。
可本日对他后背的伤势却仿佛没有涓滴结果,涂抹后不但没能快速结痂,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如何能够?”白雪不由脱口问道。
而还不等石头说话,就已经有人先跳了出来。
“这个伤势古怪得很,我看不懂,估计只能等明天归去找师父给医治了。”紫灵沉吟道。
“咚!”一声轻响。
“谁叫你逞能?这下吃着苦头了吧!”白雪没好气道,不过说着说着,眼眶就潮湿了。
比及疼痛稍缓,石头方才起家下床,翻开门站到房间外的他,只觉堆栈中的院落里,有股让他非常熟谙的气味。
“但是真的很疼啊!”石头龇牙说道。
“来看你笑话,趁便再气气你喽!”林夕回道,他一见石头说话,顿时又来了兴趣,面露玩味的笑容。
“莫非先前不是我俩单打独斗?”林夕反问道。
“喂!我人都来了,你还思疑我?”林夕嗔怒道。
“石头,你没事吧?”
“哎!你叫甚么名字?”林夕伸手摘了一串葡萄,递到石头面前。
“有本领你别用那根古怪鞭子。”
“唉!你这药真的有效吗?如何一点感受也没有?该不会是拿甚么东西在害我吧?”石头心中迷惑,开口问道。
“你。”石头气结,一时语塞。
白雪更是健忘了上药,也止住了哽咽,嘴巴大张,估计都能放出来一个鸡蛋了,而她在错愣之际,手中药瓶竟然脱手掉落,正中石头背后伤口处。
石头闻听这番狠话,却莫名心安,趴在那边闭上了双眼。
一向到了深夜,石头趴在床上仍然未能入眠,后背不时便会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直叫他苦不堪言。
“我真叫石头,姓石,单名一个头字。”
“不想奉告你,这都跟你没干系。”
待二女分开,石头趴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紫灵闻言一愣,秀眉微蹙。
“不是我不想脱手,而是即便我脱手了,成果也是一样,说不定还会更糟。”紫灵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