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此话当真?”鹰钩鼻男人问道。
“刘师兄,你如许说真让师弟感到悲伤,如何说我们也同门一场,当年虽有些小曲解,但俗话说朋友宜解不宜结,我们何不放下昔日恩仇,把酒言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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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抓住白雪,一手将长剑悬在白雪那乌黑的脖颈上。
石头发明他的诽谤计应当是失利了,而当听到“至公子”三个字的时候,也印证了他先前的猜想,来敌公然与城主府有关。
刘东见此,沉吟一下后,竟然鬼使神差般,就在白雪身上点了两下。
“这招我跟石头学的,要怪就怪他好了。”白雪淡淡说道,回身奔向被围攻的石头。
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四柄长剑霍然刺天,如果石头这个时候不能踏空而走,那么落下的成果可想而知,会被四柄长剑刺穿。
“小子,拿命来!”尖耳男人大呼一声。
石头吓了一跳,不觉夹紧双腿。
石头听闻那尖细嗓音收回来的笑声,不寒而栗,心想这如果搁在夜深人静,还觉得这荒山闹鬼呢!
白雪闻言大惊失容,用力扭动着,却摆脱不开,嘴巴不断伸开闭合,像是在喊叫,却又甚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但见包含刘东在内的别的五人都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向尖耳男人,吓得他一颤抖,不由后退了两步。
“刘师兄,再穷不能穷兄弟,再苦不能苦小兄弟,师弟我本日就算寒舍血本,也保准满足几位兄弟的任何需求。”石头大声道。
此话一出,刘东身后五人一阵骚动,他们交头接耳之间,报出的竟是一个个动听的女人名字,想必都是风雅阁中卖身不卖艺,或者卖身又卖艺的女子了。
不过不等石头细想,刘东收下四人已然冲上前来,互成犄角,将他围在了中间。
“东哥放心,我有家传秘方,别说一个月,就算持续三个月也都不叫事。”鹰钩鼻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特别是那尖耳男人,嘴角不断地抽搐,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疼得。
“你只要待会能第一个杀掉劈面这小子,方才的话我就当没闻声。”刘东如此说道。
话未说完,从那与红色圆珠打仗的剑尖上传来一股巨力,尖耳男人手腕一震,虎口扯破,长剑顷刻间脱手。
“靠!”石头骂了一声。
“别动,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即便是表哥看上了你,但只要能杀了石头,我甚么代价都情愿支出。”刘东喝道。
石头晓得这一战在所不免,且是不死不休那种,谁叫他识人未几,仇家很多。
“我只怕你这身子骨吃不消。”刘东冷冷道。
最后那名男人本来还在光荣本身只需抓住一个美人,不消对敌冒死,成果可好,就被刘东无情地推了出去。
他满脸的不屑,持剑指向红色圆珠,试图一剑挑开。
另一边,白雪目睹无数道身影将石头围住,心急如焚,毕竟她又不晓得石头的所感所想。
尖耳男人半晌没比及刘东的应允,这才将目光极其不舍地从白雪身上移开,看向身边其别人。
“石师弟,当年一剑之仇,本日就让我刺上你一百剑,以消心头之恨。”刘东恶狠狠说道,大手一挥。
“东哥,这小子说话靠谱吗?在风雅阁过夜但是要花大代价的,我省吃俭用攒了一年的银子,上回一炮就全花完了,还尼玛不是花魁。”一个鹰钩鼻男人上前说道。
灰蒙蒙的灰尘消逝,石头一脸笑嘻嘻地站在场中,而方才气势汹汹围攻他的四人,现在全都目瞪口呆。
四人同时提剑,手中掐了不异的剑诀,看来是师出同门了,紧接着便有四道白芒亮起,从四个方向攻向石头。
“刺死他!”
石头又闻声了刘东那尖细嗓音收回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