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折刀,伯洛戈顶着尸身跑了起来,折刀进而贯穿了尸身以后的邪教徒,他哀嚎着,胡乱地挥起典礼短刀,可他和伯洛戈之间还隔着一具尸身,挥动中短刀难以触及伯洛戈,直到伯洛戈将他死死地压在墙上。
他微微抬开端,四下张望着,能看到伯洛戈的身影在火海里穿行,沉重的撞击声不竭,他如同蛮牛,每一次挺进都将一名邪教徒撞的稀碎。
两人的对话极其落拓,仿佛土墙后那麋集的枪火不是在冲两人射击一样,但他们没有重视到的是,班恩正麻痹地躺在地上,任由爆裂的枪声撞击本身的耳膜。
羊角震锤砸在了一名邪教徒的胸口上,暗淡的微光在锤身上闪过,下一刻全部胸膛都完整陷落了下去,骨骼尽断,连带着血肉也被砸成肉泥。
两位专业人士把邪教徒们砍的人仰马翻,四周的墙壁也在伯洛戈的挥锤下变得摇摇欲坠,裂隙将勾画在其上的鲜血撕碎,连带邪异的虚域一起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