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怔住了,他刚来的时候并未见到她的踪迹,觉得她们已经归去了。这网兜撂在这里,他本来是不想碰的,但瞧瞧水里成团的蛤/蟆骨朵,他也动了心机,想捞几尾归去养养。
颐行气喘吁吁,又抢不过他,内心很不平气。俄然计上心来,向揽胜门方向一指,“看,太厥后了!”
颐行翻了翻眼,感觉他仗势欺人。无可何以下放了杆儿过来瞧,边瞧边问:“哪儿呐?”
颐行感觉天子负了伤,就该好好歇一歇,拽太小马扎来安设他坐下,内里细雨虽稀少得几近停下了,她还是翻开一把伞让天子本身撑着,说:“您别乱动,别叫刺跑了。我再捞会儿蛤/蟆骨朵,您瞧我的。”
就这?老姑奶奶式的鄙夷毫无遮挡地挂在了颐行的脸上,“您是不是没有政务可办了?要不您回养心殿去吧,或是找军机大臣聊聊边关?这类小事儿不该劳您台端,让我来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