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疼痛持续了近六七分钟,然后是一阵麻痹。
“医药费的话,除了现金,我还想付您一些公司的原始股分。”
待元丹丘依言脱了衣服,在按摩床上趴好,郭通衢开端用烛火烧烤银针。
“好的!”元丹丘现在已经把郭通衢当作最后一根拯救稻草。
比及他功成名就,筹办好好来治一治这暗伤的时候,恶血已凝,并在血脉中扎了根,几位名医看下来,不但未能肃除恶血,反而是你治一下,他调一下,把那暗伤治得更庞大,从别的一个角度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感化。
“甚么东西,这么……”话未说完,就看到床下玻璃钢内里装着的黑血。
“麻痹的感受会持续三到五天,其他倒没甚么。”
郭通衢不再多说,落下第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