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儿伸出了一根手指。
“在我这,就没甚么不成能的,别的处所不敢说,在这天机营里但是我说了算。”
刘赫说着,将匕首放到桌上,又悄悄推回到肖玉儿面前。
肖玉儿说完,便温馨的坐在那边,望向刘赫。
确切如此,如果撤除本身就能顺利拿下荆州,想必刘琦对那一万两黄金也不会有涓滴鄙吝。
他站起家,推开房门走到屋外,回身对肖玉儿大声说道:“从明天起,你就是我天机营的人了,今后谁要敢欺负你,就是跟我天机营过不去。”
刘赫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赋回过神来。
“实在我只是受曹操的拜托来帮手刘琦的,真正能对我发号施令的也不是曹操,只是曹操给出的价码确切不低,而此次杀你的任务则是刘琦本身出了代价,不然我也不会被派到这里来。”
“一千两?是不是少了点?”刘赫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刘赫稍作考虑,随即一笑。
“啧啧啧,我就说吧,一天到晚头儿啊头儿啊的叫着,迟早得出事,”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陈默用胳臂肘一捅身边的魏孝,“你听听他这话说的,越来越像个帮气度子了。”
肖玉儿悄悄点了点头,回到屋内,将匕首收好,又将桌上的汤碗清算好,端着托盘走到院中。
刘赫拿起肖玉儿放在桌上的精美匕首,拿在手中把玩起来。
“这一万两银子杀一小我算不算的上是高价了?”
“如何说话呢?你脑袋才坏了呢,你肖玉儿姐姐怕扳连我们,刚才来向头儿告别,头儿出言挽留,这事有题目吗?”
为今之计,只要极力将剧情拉回与汗青同步的轨道之上,先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摸清楚才是最为首要的。
本来也想为肖玉儿找个来由解释一下的刘赫看着还是一副冷酷神采的秦霜,淡淡一笑,转头对肖玉儿说道:“桌上那把匕首既然是你的传家之宝,我就更不能收了,我看你还是拿归去吧。”
“我的命这么值钱?”
没心没肺的陈默可不会想那么多,一见是肖玉儿,顿时大声发问。
刘赫一向对胡蝶效应的实际坚信不疑,明天这个看似影响不大的变故,或许哪天就会成为窜改全部天下局势的关头。
一万两?刘赫不由得大吃一惊。
面对秦霜的斥责,陈默赶快摇了点头。
“不是一千两,是一万两。”
见刘赫转头望过来,魏孝先是白了陈默一眼,然后仓猝笑着跑了过来,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见肖玉儿从刘赫房中走了出来。
“甚么?你莫非要我……”肖玉儿惊得站起家来,可半晌以后,又面露惶恐之色,难堪的冒死点头,“不可,这不成能,我如何能够留下来呢?”
“你的命值不值钱我不晓得,可如果花一万两黄金就能买到一个荆州之主,那可真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好了,能说的我都说了,剩下不能说的但愿你也不要再问下去,天机先生是个聪明人,天然晓得我说的不能说的东西是哪些,除此以外,你有甚么题目我都能够答复你。”
到了当时,本身另有才气在这个与汗青截然分歧的天下中力挽狂澜吗?
不过在惊奇之余,刘赫还是非常隔心的。再如何说本身也算是个先生了,那戋戋一千两银子也太少了,这一万两的代价才算是配得上本身的身价。
肖玉儿点点头:“对于曹操来讲,最大的亲信之患不是刘表而是刘备,他之以是一向并未对荆州用兵,也是因为这个启事。一旦能有张飞的亲mm作为人质,以刘备和其义弟的干系来看,必定不会坐视不睬,到阿谁时候,天然便能够按捺住刘备。”
“看来我是坏了刘琦的功德啊,”刘赫不由苦笑,“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难怪他要杀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