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听到这里,笑道:“你拿了那位教书先生的手札,到了阿谁小头子那边天然被奉为上宾。”
千货行固然范围不小,可却因为名头不如鬼见愁中的另一家店铺货满仓名头响而一向屈居人后,掌柜的一向对此耿耿于怀,可名头这类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是你想有就能有的。
而此时的钱专,正在千货行的后院,看着掌柜的派人将一只装有足足一千两的箱子放到马车上,然后悄悄的从后门分开了。
当人们感觉去一家店铺能买到统统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天然就懒得再去别家了,也恰是因为那小小的几种货色,便使得那家货满仓这么多年来的买卖远远好过其他店铺。
成果千货行门口顿时排起了长队,乃至呈现了万人空巷的场面。
“那你说说看,你都汇集了甚么谍报。”
本来钱专看准的不是驱蚊草本身的利润,而是看出了把持驱蚊草这件事背后的庞大商机。
“刘先生说的没错,那小头子对我千恩万谢,美意接待,我走的时候还各式挽留,乃至于误了我返来的时候,以是我和老钱才会返来的晚了。对了,说到老钱,他也是跟我一样,因为要做些筹办事情才会迟些解缆的,跟那些怯懦鬼可不一样。”
钱专将驱蚊草卖给千货行的代价是一千两,可如果千货行遵循原价出售,即便算上本来到季候应有的加价,也最多超不过一百两,这一下就亏了九百两银子。
实在那家排第一的货满仓,不过就是出售的货色比别家多上几样。这类纤细的不同如果在襄阳城中天然是无关痛痒,可在这物质匮乏的鬼见愁中倒是天壤之别。
要说这几人的经历,刘赫最体贴的就是这钱专如何能在三天以内赚到百倍之利,因而仓猝扣问起来。
到了第三天,鬼见愁中一家名叫千货行的店铺俄然放出动静,自称顿时有驱蚊草出售,并且代价还与本来无异。
这下可苦了鬼见愁中的人们,一时之间难以安睡,整夜被蚊虫滋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