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宋大人和柴公子过来。”微凉的声音传来,犹荣拱手应了,便下去照办。
“少主,找到了。”等她祭拜完,犹荣才上前来禀报。
仿佛方才触景生情的人,并非是她。
祠堂内非常洁净,韩知夏临行前扑灭的香火也将燃尽,只余下一点点星火在闪动。
一旁有人忙接了话:“是一穿广大黑大氅的人,那人古怪地很,整小我都被黑布罩着,神奥秘秘的,也看不清样貌。”
虽是在死力的节制,却还是能瞧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从之前宋清与宸奕玄的态度来看,他们与凤家,仿佛另有着某种她所未能发觉的联络。
想来韩知夏构造算尽,终究获得了凤仁庄,对本身所用的统统,自是非常讲究。
体内的血液也迟缓而压抑地在沸腾。
宋清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她眼神里带着几分醉人的情义,缠绵慵懒。
看着那座紧闭的石门,统统人都屏紧了呼吸。
宋清跟着她的视野望去,也模糊的发觉到一股不平常的气流涌动,给这片凤家禁-地,更覆盖出一层奥秘的色采。
“看来还是得从韩知夏身高低手。”宋清摆布看了眼四周,沉声道。
只见话最多的那位,又蹙起了眉头。
苍梧看着这二人,眸子微眯。
“走吧。”苍梧收敛了心神,转眼又规复了昔日的慵懒随性。
苍梧见状,脸上的笑意垂垂散去。
那种莫名的同类相吸之感,叫她有些猜疑。
既是叫这几人见着了,却没有灭口,若不是忽视了,便是决计为之。
收敛了心神,便道:“当初调查禁术一事,凤庄主也帮了鄙人很多忙,本日承蒙信赖能够来此。想来庄主是至心为民,此等险恶之术若真是出自禁-地,想来也不会秉公枉法。”
苍梧悄悄一笑,清幽的视野又落向火线那片无形的樊篱,淡淡道:“若能完整烧毁,也不失为天下人之福分。”
那保卫闻言忙摆手否定:“不……没有。”说着,便退到了一旁。
苍梧闻言折身返来,拉住他,勾唇一笑,轻声道:“你怎是外人呢?”
苍梧不觉得意:“先出来瞧瞧便知了。”
“密室?!”宋清惊了一下,没想到竟另有这类体例来破解结界。
她想要完美的将天魔的身份粉饰下去,就必须弄明白这具身材的特性。
韩知夏将暗道设置在了凤家祠堂底下,世人出去后,便发觉此处的密道还带着泥土翻动的味道,想来是新修不久。
柴秋容怔怔盯了她半晌,才轻咳了声,似是有些慌乱地错开了眼,倒是没有回绝。
紧接着,便听得结界的林子里有飞鸟惊起。
那种亲热的归属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屏紧了呼吸,庄严的神采上,染上了一抹崇高的持重。
在这个天下,身高一米八的男人本就很多。
宋清也留意到了,便问道:“这密道肯定能通到禁-地吗?”
话虽这般说着,眉头却紧紧皱成一团。
方走出几步,先前那保卫俄然诧异地“咦”了一声。
苍梧细心打量着他,见状心底一凛,回眸扫过在场世人,双眼微眯。
看他的神情,似是对此人印象很深切。
出了密道,看到林中熟谙的气象,苍梧唇角微抿:“看来没错了。”
柴秋容本是在凤家喝茶,现在传闻苍梧请他一并畴昔,便放了杯盏,跟着宋清一同前去。
“想来这便是结界了。”柴秋容昂首看了眼那健壮的洞顶,说道。
每次都会带上一些纸钱,看似怀想老友,实则是为了袒护她卑鄙的行动。
听他开口,苍梧扫了他一眼,余光却瞥向一向守在禁-地的几名凤家保卫。
又细想着他方才所说的,韩知夏请了人过来安插结界,苍梧便问道:“她请来安插结界的,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