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说说,到底是个甚么意义?”我余怒未消道。
“微臣不觉得然。”刘枕明一脸严厉地说道:“微臣觉得这是一种进步,之前人家女人见了微臣,但是连睬都懒得睬一下的。现在肯对微臣说话,微臣已经感到心对劲足了。”
“此事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若想有窜改,恐怕少则数十年,多则几百年。”陶迁淡淡地说道:“但是皇上能为天下不幸女子忧心,这让老臣甚感欣喜,老臣情愿鼎立支撑皇上和皇后。”
“刘大人说的极是,从国库中划拨这一块出来,明显是极其分歧适的。”陶迁也展开眼睛,严厉地说道。
刘枕明这才抖着肥肉爬起家来,献媚笑道:“老陶,此事如果成了。我刘瘦子给你摆足十八桌谢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