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神采乌青的看着地上的衣物,在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只感觉胃里翻山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钟姓捕快惶恐的看着郑毅,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甚么意义,我,我听不懂。”
郝伯闻言楞了一下,竟然转头看向了倒在一边地上的妇人。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妇人也楞了一下,没想到郑毅一返来,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管家把她辛辛苦苦弄来的‘安魂香’给灭了。
瞬息之间,捕快的身材就像漏了气的汽油一样干瘪,几个呼吸的时候,地上就只剩下了捕快身上的衣物,竟是连滴血渍都未曾留下。
“该死!”郑毅神采丢脸的丢开对方,直冲郑玄经寝室而去。
郑毅胸中肝火狂涌,心中某个不好的动机越来越激烈。见钟姓捕快竟然还嘴硬,脸上暴露一丝狰狞,“你当我不会杀人吗?”
散魂香一燃烧,床上躺着挣扎着要说话的郑玄经眼睛仿佛亮了一分,气若游丝的说道:“毅儿…”
鬼脸明显也瞥见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个。”
郑玄经反手握住郑毅的手,说道:“郑家完了,你快走。”
郑毅靠近,切近对方的脸,冰冷的说道:“我在问最后一遍,是谁,让你下的毒!”
郑毅看着妇人的模样,结合对方说的话,心中立即猜到了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气的差点无语,怒骂道:“蠢货!这是催人道命的‘散魂香’。”
郑玄经脸上一贯的儒雅消逝不见,只剩悲呛,说道:“我郑家运营‘新丰’数十年,衙门遍及耳目。你明天被捕,我却没有收到涓滴动静,咳咳…财帛动听心啊!”郑玄经话说只说了一半,但郑毅却听懂了郑玄经的意义。
郑毅神采一变,这才想起心中担忧的事情。
鬼脸很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当初教你这门功法的时候,你就应当晓得,这是一门邪功。”
郑玄经此时躺在床上,神采惨白,描述干枯,哪有昔日的儒雅,仿佛衰老了几十岁,一副行姑息木的模样。
“大、大少爷?”小厮惊奇的看着郑毅,明显郑毅被捕的动静已经鼓吹开来。随即反应过来,带着哭腔说道:“大少爷,你快去看看老爷吧,老爷,老爷快不可了!”
关押郑毅的处所并不是地牢,而是县衙前面的犴狱,只是临时用来关押犯人的,并没有外人,以是鬼脸直接飞到木牢内里看着郑毅说道:“你如果在迟误下去,只怕有些人没死也死了。”
“初度杀人,甚么感受?”老鬼飞出来问道。
妇人一愣:“散魂香?甚么散魂香?这是我从我弟弟那边弄来的安魂香。”
“父亲,这到底如何回事?”郑毅赶紧问道。
还未进寝室,郑毅就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不过有些惊奇的是他竟然在中药味中,闻到了一股苦涩的味道。
看着神情变幻不定的郑毅,鬼脸接着说道:“实在你不消想那么多,功法哪有善恶之说?你如果滥杀无辜,这天然就是邪功。但如果只杀该杀之人,又有甚么干系呢?”
郑毅一手抓住钟姓捕快的衣领,另一只手抓着烧鹅,冷声说道:“在给你最后一次机遇,说,谁教唆你的?”
潜出县衙的郑毅直奔郑府,踏进郑府时,郑府已经乱做了一团。
郑毅扶着郑玄经,转头看向管家:“郝伯,桌子上的香谁点的?快去给我把它灭了!”
“父亲!”郑毅赶紧握着郑玄经的手,神情庞大的喊道。
郝伯也不是个笨人,瞥见郑毅的模样,也猜到了甚么,神采一变,赶紧上前将香炉中的香给灭了。
在钟姓捕快惊骇的眼神中,郑毅抓着他衣领的手大要像流水一样化作液体,从胸口渗入进了他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