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平望着崔山鹰,抬手抱拳:“师弟让师兄长了见地,十年以后,马东平再来领西席弟的本领。”说完,转头便走。
话里有话,崔山鹰哪会听不出,内心叹了口气,没接声,但是抬头把酒喝了,因为马东平说的没错,门里的情分在,门里的辈分也在,这酒,他不能不喝。
马东平站起来道:“好,既然崔家老爷子说你工夫到家了,那当师兄的就见地见地,看看是老爷子走了眼,还是真有了火候。”
只看马东平脚下没根,向后倒飞起来,撞到大落地窗户,噼里啪啦,玻璃窗户都碎了,砸了个洞穴,人从二楼摔了下去!
崔山鹰点头,轻声说:“这是礼,站一下累不着。要不你先上去,我本身在这里等他来就好!”
“不敷!”崔山鹰仍然笑着,点头说:“我爷爷崔凤山,马三来了得敬茶喊师兄,我爷爷这一辈子端方多,是非多,门里门外的恩仇仇家也多,话是他本身讲的,但人站的直,一辈子没说过大话,临咽气的时候破了个例,当着大师的面,说了句大话,他说山鹰是我孙子不假,可本领都是我传的,我孙子本领练到了身上,打今个起,能开庙门,自主流派。话是我爷爷讲的,他马三凭甚么一句话就要压我十年?凭他的辈分,够吗?”
没跟马东平举杯,崔山鹰抬头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不消,这就挺好!”马东平既然抱着破脸来的,那还管甚么处所啊,如果能把崔山鹰打下去,更费事了。
马东平轻声嘟囔了句,抬头,一样把这杯酒干了,不管他来意是甚么,一句师兄,值这杯酒。
“事忙!”
崔山鹰也不说话,只是点头。
话一句,想压崔山鹰十年,就能压崔山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