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大人可有得知甚么眉目,是何人要劫走你,索要那二十万两白银。”
万里无云,骄阳当空。
“那里那里。”
“说吧。”
一副儒生打扮,身上各处都透着一股墨客气,面庞清秀,年纪也不大,最多也就二十四五。
现在这被劫走的新任知县自个返来,传闻还带着一个黑衣人,燕立行倒是迫不及待想去看看究竟。
“晓得,不过站在这里不好说话,气候炎热得很,还是到屋里细谈。”
燕立行心中暗道一声:还真是水帮!
听到马副堂主这个名字,这黑衣人较着神采有些镇静,儒生打扮的男人全然看在眼里。
见刘世杰站起家子,脸上似有哀伤之色,将事情缓缓道来。
何大为与他禀报此事时,他尚且不太确认。
“我们不熟谙甚么马副堂主,你是听错了!”
四周,其他的黑衣人十足倒地不起,在那边兀自挣扎。
燕立行见到对方,对方明显也见到了他,走上来问候一番。
“走吧,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杀了我的侍从,只能让你跟我回一趟衙门了。”
燕立行与刘世杰一同进了衙门后院里屋,阿谁黑衣人天然是叮咛上面的人将之押入大牢内里。
儒生打扮男人如有所思,随即回神过来,押着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起来。
那就是关于水帮的人,那次来衙门府库劫走这批财帛。
……
“不说是吧,还挺嘴硬,自有让你们说出来的体例。”
“不错,此人是那伙劫匪的头子,其他人都已经伏法,留他一命,便看在此人另有一些代价,能够按照他找到幕后的教唆者。”
那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强忍着胸腹中火烧般的灼痛感,方才被儒生打扮的男人打中一掌,便是落得如此了局,眼看着对方逼近本身问话,只得身子挪动双手朝后爬,对于儒生打扮的男人非常惊骇。
“刘大人,幸会!”
燕立行倒没有一开口就问及刘世杰如何毫发无伤的脱身,先给他讲了水帮,另有衡水县四周地点的位置地区,各个能够提及重视的点,都是说与了他听。
这儒生打扮的男人,走到了那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前,说道。
轻咳一声,燕立行不动声色隧道。
“说……说甚么,没有人教唆我们!”
“燕大人请说。”
“这位想必就是衡水县六扇门据点的卖力人燕立行燕大人了,鄙人刘世杰,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