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然为时已晚,陈友发还是食指按进小孔里,俄然一个圆柱形且头为尖状的铁制‘标枪’迅猛射出,一下子穿透了陈友发的胸膛,而这个如同百大哥树的骨干粗细标枪终究尖部射进南墙的对称位,而这铁柱墙板也足足被这尖部射进半尺来深,这足以显现出这‘标枪’发射的能力,再看这‘标枪’,头在南墙,尾在北墙,距地五尺,这标枪明显就成了这铁屋的室内横梁,而陈友发的胸部被穿透在‘标枪’横梁上一动不动,在标枪射来之际,袁家邵和苗若龙远远站着,而张凌霄恰站在标枪射来的轨迹处,赶快趴到地板上才保住了他这一条性命。
“我们到头儿了,前面的路被封了,我们如何办?”张凌霄询道。
大抵水涨到二丈来高,水位就此止住,段凌霄心想
三人不约而同的进入这暗淡的通道,袁家邵令大师重视便谨慎翼翼的向前走着,这条路越走越暗,也只要张凌霄才气看清,到得厥后三人只要相互手拉动手由张凌霄带着摸索进步,颠末迂回几道弯后,张凌霄发明来到了通道的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