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诊只剩下最后几天,已经很少有人登门看病,米灵萱持续采了几天的药材,柳云飞颠末这几日培植,洗濯,晾晒,切片,捣碎都已经相称谙练,她要用最后的时候给他炼制一些常用的药丸,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金疮药,解毒丹,医治内伤的也没有拉下。
米灵萱俄然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并不是甚么都不晓得的菜鸟,他的一举一动都很较着,岂能不明白甚么意义,可惜她母亲不会同意的,只能假装不晓得装傻充愣,她明晓得两人不成能连络,更加不能心安理得享用他的一腔热忱,长痛不如短痛。
“你徒弟固然言语上不着调,但是他的医术当今天下但是少有的,这点娘亲但是要说一句至心话,你想超越他还需求多多尽力。”
第二日柳云飞敲她的房门却发明悄悄无声,人去楼空,他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失魂落魄的坐在还残留着她味道的床上,谁能晓得情爱来的这么俄然,没有一点征象,没有一点防备,第一次见面那双灵动的眼睛,熠熠生辉,印象深切。
米灵萱放下内心的烦躁,回身回到屋子里拿起清算伏贴的药箱,提着仓猝走出来,内里的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恰是农忙的时候,在这里也帮不上甚么忙,都归去服侍庄稼,五叔也交代一番走了个洁净,院子里只剩下柳云飞,拴住,米灵萱细心检察白衣人的伤势,俄然看到一块较着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