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一把推开后说:“你如果不听我的,那你明天就会被太湖城官府,以太湖水寇首级的身份,凌迟碎剐。”
“我…”独眼龙欲言又止,看看梅寒松,又看看叶尘,一时候踌躇不决起来。
“独眼龙,你觉得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我们会信你吗?你就能是以脱罪吗?”梅寒松厉声怒喝:“不说你所说的这件事,究竟有没有产生过都犹未可知。而江湖上也众所周知,先父平生为人行侠仗义,乐善好施,他又岂会做出那种杀人百口的事?”
“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证明是先父所为。”梅寒松仍然强词夺理,毕竟梅老迈已死,现在可谓是死无对证。
“你当爷爷我怕死吗?”李铁柱奋力站起来,一边不竭的想要擦拭掉疗伤的药膏,一边怒骂:“爷爷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来也讽刺,这套曾经被梅老迈用来威胁打单李铁柱乖乖就范的说辞,现在反而又被叶尘用来让他说出梅老迈的统统罪过。
“你,你,你凭甚么这么做?你觉得你是谁啊?我到底和你有和怨仇?”听到这些话,李铁柱满身已经如同筛糠一样抖了起来,也不晓得是气的还是怕的。
当“独眼龙”李铁柱把事情讲到这里的时候,在场的统统人,即便是再傻的傻子,也都晓得以后的事了。
“杀了你?想得倒美,哪有那么轻易,你但是我今后的生财东西。”梅长峰冷哼着不顾李铁柱的挣扎,强行把金疮药抹在了他已经尽是伤口的脸上。
只见他从屋顶的人群中上前一步,远远的望着梅寒松说:“本来我自知江湖职位寒微,这里本没有我说话的份。不过,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毕竟,这事在场各位中,或许也就只要我会比较清楚了。哎,说出来也不怕大师笑话,我们帮的环境,想必各位也都晓得,而我本身也是混迹于贩子之间大半辈子了…”
“昔日无冤克日无仇,而我说的这些,你也无需思疑,你如果不听我的,必将会变成那样。”梅长峰嘲笑着说:“因为,你本就和太湖水寇的首级独眼龙,长得又七八分像。现在再加上这一脸的刀疤和独眼,已经几近一模一样,而我则是梅花庄现任庄主梅长峰。你说官府是会信你,还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