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缘见狐狸从他手里跑了,不觉回过甚,要把小家伙重新抱回怀里。安然却将狐狸丢下了床,让它一边玩儿去了。
他躺在浴盆里,设想修缘那样可贵的身材,另有非同凡人的内力和出人料想的耐力,如果一番调~教,床上工夫必然不错,□那处,不晓得又是如何的**蚀骨。
固然当时乃甜睡之姿,尺寸却非常惊人,黎素心心念念,眼馋不已,返来便照着那模样打造了这玉势,乃至连上头的经络都雕镂得栩栩如生,这些年宫主闭关,他更肆无顾忌,动辄便肆意玩弄。黎素乃至还想了心机,在玉势上钻了小孔,腹内挖空一些,设了精美构造。只要用前放入沸水里烫一遭,那玉势不但内里吸饱了水,大要也热烫不已。
黎素将那一串玉珠送进身材里,悄悄搅动,那玉珠温热,兼又自行发胀,却极有弹性,他指尖挑起串珠的线头,缓缓抽出一段,上头黏黏腻腻的,再塞出来,却因躺在浴盆里,有了别样滋味,那温热的浴水也跟着玉珠灌出来一些,惊得黎素一声感喟,不由断断续续低吟出来。
他浅浅一笑,今后游了两步,头枕在浴盆边,浑身放松,姿势慵懒舒畅。
黎素心下暗松一口气,直往别苑深处走,那四人还是跟着他,黎素将披风脱了,扔给打头那名黑衣人:
“恭迎左使大人!”
呆狐狸被修缘抱着睡觉,缩成一团,偶然中看到仆人发作的模样,不由瑟瑟颤栗。
下人分开以后,黎素宽衣解带,便要踏进水里。
修缘背对着他,把狐狸放在脖子边,毛茸茸的,软糯敬爱。
别苑前有两名侍卫看管,见黎素仓促返来,身上着玄色披风,虽说不上灰头土脸,却光鲜不到那里去,想也晓得,定是比武败了。不由骇怪,却并不敢开口多说一句。
洗了半晌,黎素被蒸汽熏得浑身绯红,眯了眼睛,将上身被草木树枝扫过的处所细心擦洗洁净,有几处淤泥点点,他平生最恨身材发肤藏污纳垢,咬牙切齿洗了几遍才放心。
黎素身材舒畅到了顶点,脑筋里便胡乱揣摩起来,本日虽败给了那不知姓名的小和尚,却也不是太尴尬。那和尚也算少年豪杰,唇红齿白,个子高,屁股翘,模样更好,最首要的是,黎素好些时候何尝过败北的滋味了,最后一招输给修缘的时候,他竟有半晌的快感。
“秦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远岫望着二人垂垂拜别的背影,此时恰是月明星疏,一派良辰美景。
黎素想着,便走到床边,寻了几个小玩意儿,将它们放在浴盆边,又等了半晌,水冷了一些,才安闲踏出来。
纵允好久以后,黎素喘气半晌,又将串珠渐渐抽出,将身上擦净了,侧躺到床上,寻了个大号玉势,缓缓埋入背面。
吴聿年纪与秦远岫相仿,因早早执掌家门,显得尤其老成。秦远行心高气傲,与他打仗未几,他与秦家二公子倒是友情不错,有事也会找他商讨。
那黎素随四名黑衣人分开豪杰峰,又使了迷雾弹,是以无人追得他们的下落。黎素虽败给修缘,却未受甚么伤,脚程还算快,只半个时候,便到了半山腰的别苑。
安然无话可说,修缘只感觉一副温热躯体覆上来,紧紧抱住了他,熟谙的气味缭绕在摆布。
伸手试了试水温,稍有些烫,黎素最怕水烫,烧得贰内心都发慌,他不想遭这通罪,衣物却又都解了,飘散在地上,现在赤身**,他也不肯让人出去再添冷水。
世人吃饱喝足,修缘跟秦风告别,带着安然回住处去了。
“宫主可曾让我速去见他?”
黎素让人打了三大桶热水,又掺了冷水,一并倒在房内大盆中,如果在望川宫,他的那座楼是下沉天井,中心另有一眼温泉,这时候泡出来最能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