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赤手空拳,不是秦远行的敌手,又对阵几个回合,只得甘拜下风认了输。
只见台上,秦远行挥鞭所到之处,山地迸裂,石子纷飞,围观者不觉齐齐后退几大步,凌云以剑撑地,腾空跃起,他速率极快,刹时移到秦远行面前,叫他措手不及。就连修缘等围观者,也只见到一团黑影向秦远行飞畴昔,却不知他究竟身在何方,更不知他会如何出招。
时候已经不早,修缘渐渐转醒,睁眼一看,安然帮手脚并用,吸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胸前睡得正香,只感觉他常日再纯熟沉稳,到底也有些孩子气。也不计算昨日沐浴时被他偷袭亲吻,更忘了本身扇他那一巴掌,竟情不自禁摸了摸他的耳朵眼睛,又低声笑了笑,便要起家。
这九节鞭乃秦家家传,上好的兽尾外相制成,任他再锋利的刀剑,也难以分裂。而凌云那把剑,也不成小觑,削铁如泥,他曾在关外用此剑斩杀凌九重部下三名得力部属,是以申明远播。
但是剑虽为君子所使,却至刚至阳,碰上那能伸能屈、窜改莫测的九节鞭,却被其柔韧所制,可谓以柔克刚。
秦远行忙用九节鞭来挡,凌云却已将剑尖指向他眉心。
黄岐马上在地上叩首,石子地不平坦,他几近头破血流,才被安然止住了:
与秦远行比武的恰是江湖上驰名的侠客“凌云剑”,凌云此人少年景名,后云游四方,见多识广,胸怀开阔,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与少林方丈、武当掌门却有些友情,秦风也要给他三分面子。
这番话一出,世人皆惊。此人本来竟是凌九重部下,望川宫自十多年前败给秦山,已不再过问江湖事。世上也无人晓得凌九重究竟如何了,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有人说他伤势太重,不久便死了;有人说他思念故交,已然疯魔,另有人说他闭关后走火入魔,望川宫早已几次易主。
安然凤眼上挑,眼里都是笑意。修缘却不晓得,本来他光着身子坐起,宽肩窄腰,浑圆标致的臀线,都在身后安然的视野中,不知被他占去了多少便宜,却浑然未知。
“看来这回非秦家至公子不成了。”
此时只见六合间一阵罡风,那人乘风而来,缓缓落在豪杰峰山头比武之地。
“你听好了,鄙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浮图山云缈峰望川宫,黎素。”
厥后安然又找到宋进遗下那面银镜上的武功,因走火入魔,他本来的武功路数不能冒然利用,那镜上招式却浅近易懂,安然及时用它护住心脉,身材虽没有好转,环境却不再恶化。
前阵子的江南四家被灭,第一个遭思疑的便是凌九重。但是没有实足的证据,人们始终不信赖,阿谁杀伐果断的武林公害,又返来了。
秦远行也忍不住道:
修缘刚坐起来,安然便醒了,拉住他的手臂,修缘一边穿衣,一边转头对他道:
“来者何人?”
而秦山当年虽看似带领白道诸豪杰胜了凌九重,却毕竟内伤难愈,不出三年便逝于聚贤庄,留下偌大一个江湖,愈发混乱无序。
“本来应当早些与你们联络,不过克日事多,一言难尽。你与重光按兵不动,切不成打草惊蛇,武林大会也莫要惹事,教内之事你与其他三使筹议,碰到难处再来问我。”
“本来那凌九重……早就出关了。”
如果修缘当时看到安然的眼神,必然会心惊,不过他不再有这类机遇了。
而安然当时影象混乱,只感觉酒香熟谙至极,喝了必然不坏,便与修缘一人分了半壶。
远处秦远行正与人斗在一处,昨日他不消兵器,赤手空拳,现下对阵,却不那么轻松,他拿了九节鞭在手中,招招狠戾,抢尽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