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重眼神一滞,忽地按住了身下的脑袋,扯住他的发,他那根东西,顺势滑出少年口中,直撅撅地打在他脸上,少年惊骇万分,晓得是本身服侍的不好,忙梨花带雨告饶道:
红音是前车之鉴,这个丑八怪,却变本加厉,在宫主面前做这等肮脏事,不知又有甚么样的结果。
世人重又规复先前的淫~乱模样,一个比一个叫得动情,既为扫兴,也为能叫宫主重视到,爬上他的床去。
“宫主,宫主……”
“宫主,莫动气,身材残破不全的宦官,连打个喷嚏,或是大笑几声,都极易失~禁的,更何况明天如许的场面,云十三生性脆弱,吓得尿裤子,扫了宫主的好兴趣,固然罪无可恕,但却情有可原。”
凌九重仿佛非常绝望,他盯着十三的下~体看了好久,仿佛肯定了那边甚么也没有,阳~具没有,早不算男人了,就连双~丸,也被摘得干清干净。
十三站在园子的入口处,他没有走近,因为现在分歧适再近一步。
重新走出园子,十三早已将湿透的长裤重新穿好,紧紧贴合在身上,那股尿~骚味儿,惹得路边的野猫都绕着他走。
滴滴答答的淌水声消逝了,凌九重的亲侍呈现在十三身后,他踌躇半晌,道:
俄然,坐在他身上的男宠惨叫一声,被人从水中拖上来时,后~庭已然血肉恍惚,前面也只余了一根东西,软趴趴地垂下来,双~丸早已被外力生生扯下来,血流了一腿,那人疼得实在受不了,在地上滚了几滚,凌九重嘲笑道:
“宫主,他……他失~禁了。”
瓜代不断的声音传过来,忽高忽低,如果凡人,恐怕早就欲~火焚身了,十三却低下了头。
那人赤~裸着身子,已口不能言,挣扎着向前爬了两步,随即便被人拖下去,一起血迹,很快被擦洁净了,阿谁不利的堂主,自有人去查清楚,施以惩戒。
十三微微抬眼去看,发明这满地打滚的男宠,竟是前些日子在殿中耀武扬威的红音。
“是哪个堂主将你送过来的?”
跪在劈面的少年们惴惴不安,宫主固然阴鸷冷峻,但已经好久没有如许明面上生机了,他老是肆意虐~玩他们,冷眼旁观他们的痛苦,鲜少如许干脆了断。
十三的神采奇特,他顾不得去逃脱凌九重的桎梏了,他的唇已经沾到了顶端,乃至舌尖正顶着敏感的马~眼儿,但是他没有回绝,他像死了一样,不声不响,既不回绝,也不逢迎,乃至连眼中一点微小的光都燃烧了。
他像一只鹰隼,锋利的目光扫视一周,逗留在某个春~情暗涌的男宠身上,那人便乖乖爬了过来,另有扫兴者将他后~庭的玉势去了,扶他下水,渐渐入坐,起先那男宠眉头舒展,似是无边痛苦,神采都惨白,过了半晌,喘~息声却短促起来,仿佛感觉不敷似的,竟独自扭腰摆~臀,收回既欢愉又揪心的呻~吟声,竟引得民气中痒痒的。
男宠们都停下来,不再呻~吟扫兴,他们如同等候好戏收场一样,个个盯着十三,目不转睛。
夜风吹得他神清气爽,他的眼眸又重新有了神采,借着黑夜,稍纵即逝,任那个也窥测不得。他瘸着脚,果断不移往前走,沉重结壮,他身上大湿,难受的很。他的遮羞布,紧贴着下半身,既叫他颜面无存,又保他更进一步。
世人纷繁昂首,本来是五毒教主白昕来了。
谁都不晓得,宫主如何俄然对如许一个丑八怪感兴趣,或许只是用过他的嘴,感觉口~活不错,又正巧,红音方才用背面服侍,竟本身欢愉得射出来,惹宫主讨厌,后果结果,让他们信赖,宫主只是腻了,需求换个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