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一场欢~爱仿佛镜中花,水中月,畅快到不实在的境地,修缘一次次被巨浪抛向最高处,又不竭摔落下来。

修缘光着身子,躺在“浮宫”当中,这是莲花生的寝宫,在“彼苍碧海”最高处,往下一望,能看到河水淙淙流淌,浪花击石的气象非常壮观。

在山谷以外的中原武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先是灵音寺、天威镖局,江南“白、史、封、雷”四世家惨遭灭门,随后在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上,少林、武当、青铜、峨眉等大师大派竟均未参加,江湖传言,由西南到江浙一带,各门各派,恐怕已由魔教节制!

“你很冷么”

但是闻到莲花生身上那股气味,他不自发就张腿送臀,任他几番抚摩揉弄,跟着对方挺腰,愈发深切的行动,修缘不由闭眼暗皱眉。他面皮薄,脸一红就不肯再睁眼,看不到莲花生那一双摄民气魄的眼,反而不再战战兢兢,在床上愈发放浪,声声低吟扣民气扉,两人换了好几个姿式,直做到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最后修缘坐在莲花生身上,背对着他,闭眼抬头渐渐行动。

最后一缕阳光照在小和尚的半边脸上,红扑扑的,像镀了金的小娃娃。他的眼悄悄一眨,睫毛上都沾了冰晶,不过是四五岁的孩子,肉手肉脚,乖乖站在墙角,秦远岫望着他,他就冲他笑。

“剃头疼吗你做了和尚,可就再也长不出头发啦!”

大抵两人都到了情热处,莲花生翻身,一把将他压下,一头青丝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酥□痒,下~身行动不止,开端大肆鞭挞。

四月刚过,修缘在这寒宫当中,寸丝不挂,冷得曲起双腿,伸直身子临时取暖。

秦远岫当时不过是个□岁的孩子,然罢了有了些不能捉摸的苦衷,不像小时候那般爱笑爱闹。他早在船颠末芦苇荡的时候,从河面上远远瞧着这座庙,便感觉非常无趣。

说来也奇特,这小娃娃不知是天生水性好,还是胆量大,恐惧无惧,稍小一些的时候,还只是乖乖坐在青石板上,两腿闲逛闲逛埋进河水里,风凉得直感喟。再大一些后,就干脆在大河里摸爬滚打,抓鱼捞虾,秦风对这个次子极其宠嬖,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加派人手盯着他,聚贤庄妙手浩繁,看个爱在河边耍的小娃娃不是难事,却弄得焦头烂额。

夏季的落日总叫人无穷沉沦,冰雪未化,寒梅在枝头悄悄绽放,难怪鼻尖无端一股暗香。秦远岫循着婢女昂首一望,墙角站着个刚剃了头的小和尚。

进了灵音寺,除了沙弥,便是老衲人,个个光着头,穿一身海青,嘴里念念有词,就是不睬人。

“师父说,今晚我就要受戒了。受戒今后,明天就是真正的和尚。”修缘哆颤抖嗦站着,当真解释道。

“做和另有甚么好,不如你跟我归去,我求爹爹让你做我的侍童。”他越看这个奶娃娃越喜好,比喜好他的木剑木马还要喜好很多。

修缘眼中恍惚一片,满是水雾,他被说得无地自容,干脆不答他的话,尽管埋头吞吐。

秦远岫把这条大河当作本身最后的玩伴,直到五年后,他乘着这条望不到绝顶的喧闹河道北上,来到润州,路子灵音寺,那是他第一回见到修缘。

莲花生人未至,声已到,未几时,修缘感到身后覆来了一具温热身躯,他悄悄想,这已是第八次了,再过一次,非论是生是死,他便能得摆脱,只要不被那情毒管束,对莲花生卑躬屈膝,他死也甘心。

秦远岫只感觉非常失落,吹了吹他新剃的秃顶,随口问道:

“嗯。”小和尚脖颈深深后仰,身材某处热液四溢,几近烫伤了他的心肺。他仰躺在榻上,一个指头都动不了,悄无声气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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