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将马重新拴好，接了黎素的药，便悄悄涂抹起来。
阿东连带着药膏，指尖悄悄在红点四周打转，缓缓摩挲，确切有止痒的奇效。黎素仿佛连其他处所也没那么难耐了，轻呼一口气，表情转好。
黎素一张小脸皱巴巴的，非常愁苦的模样，还在睡梦当中，翻了个身，便要持续。
阿东握住了黎素的脚。
相反，他非常享用。
恰好这一带非常偏僻，靠近山林，只能听得野兽嚎叫,却无半点火食。
“仆人只需照做便可，半晌就好。”
四人当即上马，阿东察看一番，道：
黎素点头，只低声说：
阿西往地上铺了柔嫩的毛毡子,黎素坐下，他身上还未规复,累得说不出话。
“阿东，你慢着。”
阿西摸不清黎素的意义，只得照做，将羊腿放下便走了。
这一点都不像一双男人的脚，不但小，并且白净到近乎透明的境地。
阿东策马往林子里去了好久，打了只野羊返来，兄弟四人立即剥皮拆骨，找了根粗树枝插了，生起篝火，将羊胚架在上头，一圈圈转着渐渐烤。
黎素将狐裘枕在头下，又侧了身子，半张脸埋出来，也许是太累了，才说完话，便睡着了。
“我睡觉的时候不准打搅，你跟了我那么久，莫非不晓得么？”
黎素坐在毛毡上，露了半个背，阿东跪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细细涂开了，悄悄地揉。他肤色胜雪，吹弹可破，那恼人的小红点，一个个虽不大，却非常麋集，遍及在背上，抓又抓不得，阿东的手刚触碰上去，黎素便想长叹一声。
黎素将上衣渐渐褪下，半遮半掩，模糊约约露了个香肩，背对着他道：
“太劳累了，这匹马体力不支，恐怕再也跑不动了。”
“十三四岁的年纪。”阿东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沿着羊脊骨将肉渐渐割下，留了两只后腿给黎素，其他的兄弟四人平分了，就着干粮吃得有滋有味。
“仆人莫要乱抓，昨日的伤还未好。”说罢又从包裹里拿出个小匣子，本来恰是昨日黎素赏他的药膏。
黎素一行下了山，便策马奔驰,一日就行了大半路程,早晨却不敢等闲在堆栈投宿,怕泄漏路程，只得暂住在荒郊田野，有农户借住或是破庙遮挡最好,没有便只能靠在树下躺一躺。
“给我持续上药。”
但是阿西还未追上黎素，“霹雷”一声，火线白马跪下，抽搐不动，黎素也从马背上摔下，滚了一圈，直直站起家。
阿东垂下眼，天生外族，稠密长卷的睫毛掩住了他的情感，他只答复：
阿东看他手忙脚乱弄了半天，身上大片红痕，伸手止住了，道：
说罢便要牵马去河边喝水。阿西将羊腿包好，另两人退到远处守夜去了。
“阿西，你快些追上去，护在仆人摆布。”阿东叮咛道。
“部属晓得。”
黎素抱着狐裘坐起来，半睡不醒的，一肚子下床气，伸手便给了阿东一巴掌，道：
“大哥，仆人捡到你的时候，多大了？”
阿东将手放在他肩上，又靠近一些，道：
他有些悔怨了，不过于事无补，阿东不但将他浑身高低看了个遍，在本身的表示下，还摸了个遍。
“羊肉冷了不好，我叫仆人起来。”阿东走到树下，俯□，在黎素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