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点头,他拿着镜面照镜身,将刻于其上的笔墨通篇看了一遍,不觉浅笑,安排到一边,又抱住修缘,与他头颈订交,四肢相缠。
修缘也跟着走畴昔,望了一望,那暗格中只要一面制作精美的银镜,云纹金托手,时隔多年却仍然亮光如新。安然看着这面镜子,细细揣摩以后,犹疑半晌,翻到后背。竟有一行行比米粒还要小数十倍的字刻于其上,修缘看了半天,字实在太小,一个也认不清。
到了早晨,安然按例跳下水去,泡了半天,湿漉漉地爬上来,缠在修缘身上不肯放手,他便晓得这少年的热症又犯了。
“安然,你是想……看清这镜子后背的字?”
修缘已经困了,手被安然抓住,摸着结痂的处所,他既不晓得也不在乎,只是悄悄念着:
修缘警告他:
修缘也感觉这氛围难堪,更摸不清安然的企图,只得转移视野,将镜身拿在手里把玩旁观,并不睬他。
只见安然又敲了三下床头,那暗格垂垂合上。
安然本身也并不清楚这镜子究竟如何使,他拿了放在火折子前,没有涓滴非常,又带着镜身镜面潜入水中,还是解不开玄机。水与火都奈它不了,看来这镜子的奥妙很难破解了。
安然点头,这银镜别名云龙镜,方才二人都见到镜后“赠姚霜”三个大字,也只这题头能看清罢了。
有了昨日的经验,修缘修炼《明澜经》之时再也不敢用心,闭目凝神,幸亏此地密闭,无人打搅亦无后顾之忧,统统还算顺利。
修缘看了看镜身上那通篇小字,更感觉头疼,看来除非是篆刻的里手,还要精通微雕,才气破解这个谜。
期间修缘摸过他的手,已经不烫了,如许看来,热症是间歇性发作。
修缘不由喃喃道:
修缘总感觉不对劲,他感受本身在安然面前愈发被动,却也无计可施。
“安然,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