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那里能计算过一个被热症折磨得失了心智之人,安然并没有停止的意义。
他竟完整放低腰臀,将胯贴在修缘毫无讳饰圆光光滑的双臀之上!
修缘也感觉不对劲,只是安然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大抵热症太狠,实足迷恋他身材的凉意。
修缘看不得他刻苦的模样,便任他几番肆意在身上抚摩游走,安然乃至将他翻过身来,背对着他,修缘甚么都看不到,内心没有下落。只模糊感遭到安然将唇贴在他耳后,又滚烫又炙热,另有炽热的鼻息。下巴滑过他的背脊,手臂撑在修缘身材以外,一边与他磨蹭,一边将胸腹贴上来。
“平……安然!”修缘再忍不住,忙喊住他:
“我给你敷,睡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但是厥后遇见修缘,不但不嫌弃他,还捐躯救他,又受了伤。
那里晓得手刚碰畴昔,安然设了顿,闭上眼仿佛在细细感受,竟舒畅地长舒一口气,紧接着抓住修缘的手不放,往本身另一边脸按上去。
他只得又去被本身内力震碎的冰墙边,捡了几块冰砖,将它们在地上磨圆润了,重新裹在布衣中,塞进安然怀里。他得了这消热的宝贝,非常受用,捂在肚子上就不肯放开,眼睛也微微闭起,似是非常累了,满身蜷曲着,想更大面积打仗那些冰砖。
不晓得为甚么,修缘越来越感遭到气味混乱,自分开莲花生以后,他一向清心寡欲,原觉得即便少那最后一次胶葛,也无大碍,黄岐警告他的九次交合,不过是想要节制他的无稽之谈。
修缘缓缓用包裹着冰块的布衣在他身上游移,不太轻也不太重,轻了怕起不到冰镇止热的结果,重了又怕冻着他,适得其反。
修缘先用冰块在他脸上敷了半晌,然后又渐渐滑过脖颈,到肩膀和胸膛处,安然阖着眼,看不到神采,仿佛睡得安稳,只睫毛略动了动。
“你……你也不必如许。”
安然抱住修缘,手心跟他交握,十指相扣,垂垂滑到身材两侧。开初脸还贴着他的脸,厥后垂垂像一条蛇,手脚并用,缠住他的身子,□的脖子与修缘磨蹭贴合,实足一副交颈胶葛的模样。